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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從裡面反鎖了。可是房內的人並不是在睡覺休養,而是在忙著另一件事。
蔣文婷全身裸裎地跨坐在宋招福的身上,身體上下聳動著,一臉的潮紅,嘴裡發出足以讓人化成水的嚶嚀。
宋招福的粗喘聲在房間內迴盪著,與蔣文婷的嬌喘嚶嚀交雜在一起,渲染出*的氛圍。
“你這小妖精!”宋招福喘著氣罵道,背靠著床頭,落在蔣文婷胸前的手更加地用力。
蔣文婷疼得一聲尖叫,腰卻腰得更勤快。只是偶爾眼睛張開,卻發現裡面並沒有情迷意亂。偶爾從上斜睨著宋招福,還能看到深深地厭惡和仇恨。可對上宋招福的視線,馬上就變成滿眼的*和迷醉。
這是一場公平的交易,誰都不是好人,都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不一會,隨著一聲禽獸的吼叫和一聲尖銳的狼叫,這場骯髒的情事落下了帷幕。兩個人粗重地喘息著,汗水交融在一起。
待呼吸平息了,蔣文婷從宋招福的身上稍稍挪開,但還是依偎在他的身旁。不時的,還對著他的耳朵吹起。她之所以敢這麼做,是因為知道這老色鬼已經不行了。那肥豬一樣的身體早就掏空了,卻還是色心不死,偶爾用藥都要跟她來一場。要不是老色鬼是學醫的,怕丟了狗命,肯定就不是偶爾了!
不過對蔣文婷來說,老色鬼的偶爾到底是好事。一旦老色鬼真的完全不行了,那麼她也就沒了驅使他的籌碼。斜眼瞪了一下老色鬼還在自己胸前揉捏的肥豬手,明明起不來了,還不死心地吃豆腐。她很多次都想趁他睡著的時候剁掉老色鬼那玩意,讓他再枉死裡折騰她!
但是蔣文婷也明白,如果沒了那玩意,老色鬼會折磨得她更慘。就跟古代那些太監一樣,明明沒那話兒了,卻愣是弄來一些個漂亮年輕的宮女養在房裡,只是為了變態的虐待,用這種變態的快感來彌補*上的缺失!
拋開腦裡的種種怨恨,蔣文婷隨著他的動作發出細心的聲音,以示有感覺被他弄得很舒服。事實上,她完全沒感覺。
“老公,溫暖那個賤人今天又給病人墊付醫藥費了。哼,賤人就是會裝!”在蔣文婷看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溫暖那種為病人墊付醫藥費的舉動在她看來,那也不過是一種沽名釣譽的手段罷了。捨己為人?那是傻子!
提到溫暖,宋招福也是氣得咬牙切齒。“寶貝兒放心,我遲早會收拾她的,到時候我讓她跪下來哭著求我們!”她不是一向清高嗎?到時候,他非得讓她求著他操不可!
蔣文婷嬌媚地笑,手一下一下地撫著宋招福胸前的肥肉。“切,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你呀,就是吃著碗裡的還惦記著鍋裡的。那賤人可不是省油的燈,小心她跟你撞個魚死網破。她不過是個小醫生,東家不打打西家,你可是堂堂主任,一旦傳出那樣的醜聞,可就……先說了,我可不是嫉妒,我這是為你考慮。”
這番話軟硬兼有,又是撒嬌又是吃醋的,安撫得宋招福心裡異常舒服。用好著的手臂一把摟住她,肥腸似的嘴唇就湊過去親她的臉,不一會就轉戰到了她的胸前。
“啊,不要……”蔣文婷裝得害怕他又來一次讓她受不了的樣子,心裡卻很明白他根本就不行。
果然,宋招福最後只是不甘心地喘著氣,用嘴在她身上啃咬出斑斑點點的痕跡,力道死狠的。
蔣文婷咬牙忍著,才沒有動腳把他踹到床下。正自我催眠,把身上這一灘肥肉想成高大威猛肌肉結實戰鬥力強悍的帥哥呢,宋招福突然一把推開她。
“老公,怎麼了?”忍著噁心,蔣文婷不滿地撅著嘴靠上去。
宋招福笑得臉上的褶子層層疊疊的,看著特別噁心。眼內卻閃耀著陰險的光芒。“寶貝兒,你過來,我想到辦法對付溫暖那個婊子了。”
蔣文婷一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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