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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晚空不理他,眼睛亮亮的。她在想要是有一天能夠回去,她一定要給母親大人拍一套照片,再給宇智波拍個全家福。
還有泉之國的花,水之國的海,她都想拍下來。
畫與照片總歸是不一樣的。
「好冷啊……」太宰治拉了拉衣領,又往宇智波晚空身上靠了一點,「你冷嗎?」
宇智波晚空說:「還好吧。」
「還好是冷還是不冷?」
「有點點冷,但也沒冷到受不了。」
太宰治自動遮蔽後半句話,「既然空醬也冷的話,我們就去森先生那裡蹭房子住吧!」
「這裡有菜菜子看著,你離開一會應該也沒事吧?」
宇智波晚空「唔」了一聲,「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我們有什麼理由去蹭森先生的住處呢?」
她還欠著森醫生兩場手術費,雖然森醫生也沒找她要,但總覺得虧欠著點什麼。
醫療忍者在宇智波家幾乎可以說是寶貝祖宗一樣供著的,她下意識對醫生有種敬畏之心,更何況森醫生醫術挺高超的。
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醫生。
太宰治撇撇嘴,「我是他的學生,蹭他的住處難道有問題嗎?」
「好像沒問題。」宇智波晚空聲音略帶疑惑:「不過你是他的學生?」
「對啊!」
「……不知道哎。」
太宰治嘴角下撇,「我們認識這麼長時間你都不知道麼?」
宇智波晚空老老實實的搖頭。她從未關注這方面的事情,自然不知道。
「啊呀,空醬的情報這麼缺失,怪不得會接到那三個跟坑一樣的任務呢。」太宰治的聲音嘲弄中帶著怨氣。
宇智波晚空不知道他的怨氣從何而來,心裡面想著我只想安靜的當治理小姐的甜品師,要那麼多情報幹什麼。
心裡面想的挺多,但嘴上愣是唯唯諾諾不敢說。宇智波晚空活生生的轉移話題,「既然你拜師了,有送森醫生拜師禮嗎?」
「什麼?」
「拜師禮。」宇智波晚空又重複了一遍,「既然拜師了當然要送師父禮物。」
太宰治憤憤道:「那傢伙現在把我當廉價勞動力一樣使喚,我幹嘛還要給他送禮物啊!」
宇智波晚空高深莫測一笑,「這你就不懂了。」
想當年她小小年紀被丟去勝三山,拜的師父是貓仙人,貓可比人難伺候多了,各個都被她順毛順的教了她不少絕技。
「你與他是師徒關係,你送他禮物好似天經地義,實際上收到禮物的人心裡總是開心的,一開心,自然會對你好,就算他對你不好,那他心裡會過意不去。」
太宰治「切」了一聲,「那傢伙就算合理性的化身,絕不會對一點小禮物所打動的。」
他能清楚的明白,自己就是被森鷗外當作工具一樣使用,一件謀奪港口黑手黨的工具。
「不,太宰治。」宇智波晚空難得叫了一次他的全名,目光深邃,「只要他還是人,只要他還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不會全然的沒有感情。」
「所謂理智的化身,不過是因為感情沒有壓倒利益罷了。」
太宰治打了個哈欠,「你又懂多少呢?你不過只比我大一歲罷了,宇、智、波、妹、妹!」
最後幾個字他特意咬重音強調。
宇智波晚空撐了個懶腰,像個餅子一樣攤平在屋頂上曬月光,神色自若的說:「作為一名忍者,三十歲就算是壽終正寢了。」
「我現在可是人在中年了。」她笑了下,「中年老女人的話還是挺有建設意義的。」
「……」
「那又能怎麼辦?」太宰治也學著宇智波晚空的動作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