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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用刀的貓?」「喵?」
三人一貓異口同聲。
宇智波晚空撿了一根樹枝,在土地上畫了一隻打著傘、身穿和服的貓,「這是我的老師京子。」
一旁,則是一隻身穿浴衣,腰間跨刀的貓。「這是老師的丈夫。」
三個腦袋都圍著宇智波晚空,就連三花貓也從樹上跳下來湊熱鬧。
「這是我的忍貓點心子。」最後一隻貓終於符合他們印象裡面四腳爬地上,只不過這隻貓毛髮凌亂,看上去倒是像只狐狸。
美紀歪頭問:「為什麼要叫點心子?」
「當然是希望頓頓都能吃到點心啦!」
浩也美紀三花貓齊齊扭頭,對著太宰治怒目而視。
太宰治全當看不見,摸著嘴唇問:「難不成想吃壽司,就叫壽司子嗎?」
宇智波晚空表情一愣。
太宰治瞪大眼睛,「真的有壽司子?」
「有。」宇智波晚空捋了一下耳邊的頭髮,看向不遠處的河流。
「我……」她聲音哽咽了一下,輕輕的撫摸著右眼,頓了片刻才繼續說:「我有個前輩的貓,叫壽司子。」
「她的願望,就是能夠頓頓吃到三文魚壽司。」
「她運氣挺好的,死前……吃到了。」
宇智波晚空看著三人一貓都不說話,氣氛似乎壓抑到了極致,便笑出了聲:「哎呀,你們這麼看著我幹嘛啦!」
浩也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我以後一定讓大姐頓頓吃到點心!抹茶蛋糕!」
美紀也點點頭,「我以後也要當糕點師!」
「只做抹茶蛋糕!」
倆小孩嘰嘰喳喳的討論著,太宰治蹲在那裡,杵著下巴,鳶色的眼眸注視著她。
「那位前輩是晚空很重要的人嗎?」
「是。」
「那空醬不該為她高興嗎?死亡是生存的一部分,前輩已經徹底完成了她的生存,終於變的完整了。」
「似乎是這個道理。」宇智波晚空手指卷著自己的頭髮,「可是前輩和太宰不太一樣。」
「對於太宰來說,生存除了死亡並沒有其他意義。」
「可對於前輩,她還有很多想要完成的事情沒有完成,很多三文魚壽司沒有吃到,她的死亡對她來說是一種遺憾,對我來說是一種永遠無法擺脫的悲傷。」
「就像自己也死了一部分。」宇智波晚空撫上胸口,她能感受到皮肉之下的心臟一邊跳動著,一邊絞痛。
他們血脈相連,除此之外,那深刻的羈絆被斬斷的時候,活著的人也會沒了一半的命。
「既然空這麼痛苦,那為什麼不去死呢?這樣就能夠和前輩團聚了。」太宰治臉上還帶著笑,吐出的字眼卻冷酷到極致。
他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不能明白,活著到底是為什麼?
宇智波晚空輕輕笑了,「我為什麼要因為她去死呢?我一直都是為了我自己活著啊。」
「我現在想要為治理小姐裝修好她的甜點屋,想送浩也去上學,想看美紀長大,想參加紅葉的婚禮……」
「還想餵小咪吃上最好的小魚乾,想看太宰你……」宇智波晚空戳了戳他的胸口。
「看我?看我幹嘛?」
宇智波晚空笑而不語。
「啊啊!」太宰治抓住宇智波晚空的肩膀開始瘋狂搖晃,「空醬你不要說話只說一半啊!把下半句也吐出來啊。」
宇智波晚空笑眯眯的說:「看,這不挺有活力麼?」
第14章 第十四天流浪
宇智波晚空很少回憶過去。
除去那點少的可憐的快樂,大多數都是殺人的人,被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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