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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了。」宇智波晚空道謝,直接捻起落下的頭髮,放進封印之中。
「沒事。」文質彬彬的眼鏡青年推了推鼻樑上的鏡架,將剪刀放回口袋之中,隨意依靠在雜物堆旁。
宇智波晚空從書堆裡面找出那本雜誌,雜誌上的封面恰好是一個教堂。
「三棲先生,書借我幾天。」
三棲一郎無所謂的擺擺手,「拿去拿去。」
直到宇智波晚空從這個廢棄的地下室離開,坂口安吾才晃了晃身子,背靠雜物堆滑落在地。
三棲一郎拉開了燈,坂口安吾的頭上已經沁滿汗。
「她太謹慎了。」坂口安吾說道,「我只能在剛才就讀取。」
在觸碰到那幾根頭髮的瞬間,異能【墮落論】發動,無數記憶湧進他的腦海之中。幸好宇智波晚空眼睛不好,否則在剛才就會發現有問題。
過了好一會,他才緩過勁來,握住三棲一郎伸過來的手站起來。
「坂口先生,怎麼樣?」
坂口安吾眼中閃過一絲厲色,「是個很危險的人。」
「若不能吸收,那就只能……」
兩人對視了一眼,三棲一郎明白對方的未盡之言,嘆了口氣,說道:「我盡力吧。」
在坂口安吾所讀取的記憶之中,漫天飄雪,潔白的雪落在地上卻成了紅色,遍地的屍體穿著古怪,衣服上帶著團扇家徽。
十六個人,車輪戰,死的卻是圍殺的那一群人。
他們的刀刃砍不在那個名為宇智波晚空的少女身上,揮砍卻只能落到空處,而她手中的長刃卻無比果決的結束他們的生命。
甚至有個人,在中了必死的一刀之後,依然能夠站起來繼續戰鬥。
他被殺死了兩次。
當這十六個人全部死亡之後,有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跑了過來。他是唯一一個能夠觸控到宇智波晚空的人,卻在靠近的一瞬間握緊手中的刀,從後面將刀捅進了宇智波晚空的胸口。
「晚空大人——」
「抱歉,您必須死!」那個少年眼睛變為紅色,特殊的花紋轉動著,他兇惡的說:「伊邪那岐沒有解術!」
「噗——」忽然,那少年口中噴出鮮血,呆楞的低頭,一隻手穿過了他的腹部。
「年輕人。」宇智波晚空輕笑一聲。
「十三月——」
她的胸口依然在流血,但身形卻虛幻了起來,好似不是這此世中人。
她喚來了一隻名為承太郎的貓,對著它交代了一個針對千手家族的計劃,讓它帶給一個名為火核的人。
貓開口說話了,「你的查克拉要消耗完了,你要死了。」
「我知道。」宇智波晚空的回應異常平靜,「春天的時候,替我帶一朵山茶花給智子夫人吧。」
「要最紅、最艷的那一朵,她才會喜歡。」就到這個時候,她依然帶著笑。
貓耳朵動了動,「恕我冒昧,智子夫人到底是您的什麼人?」
「我母親。」
貓被嚇的瞪圓了眼睛,像是聽到一件難以置信的事情。
「花帶到,什麼都不用說,她自然會明白的……」宇智波晚空的聲音越來越虛弱,身形開始潰散。
消散的光點與雪花融為一體。
一隻烏鴉冒著風雪飛來,雪將它染成了白色。黑漆漆的眼睛在一瞬間變的猩紅,落在宇智波晚空的身上,最後與她一起消失在這片染紅了的雪地之中。
坂口安吾捂住心臟,記憶中被一刀穿心的痛苦蔓延在他身上。他看到了宇智波晚空忽然出現在橫濱,貓引來兩個孩子,她被送上了手術臺,然後在手術臺上死而復生。
這樣的力量……這樣的力量讓他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