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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步,看到報警標識顯示胎壓有問題又停下。
下車他開啟手機電筒一番檢查,發現是右後側的輪胎出現異狀,也許是來的路上扎到釘子,車不能開了。
他車上沒放備用輪胎,只能打電話給維修廠等人過來。
結束通話電話梁瑾輕出一口氣,打算回去車上等,卻見前方傅逢朝已經開遠的車停下,又倒了回來。
車中傅逢朝降下車窗,淡聲問:“你車子壞了?”
梁瑾苦笑:“車胎破了。”
傅逢朝示意他:“上車吧。”
車往山下開,一路無話,車外灌進的夜風譁響,勉強讓這一方車內空間不至於太過冷寂。
傅逢朝目視前方開車,先開口:“你那天說不希望影響到兩邊合作,我也認同,之前的事我以後不會再提,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只想盡可能地把這個專案做好。”
梁瑾聽明白了他的意思,為了梁玦他又一次選擇了忍耐,哪怕是與並不樂見的自己和平相處。
那種難以下嚥的不適情緒冒出來,梁瑾有些難受,轉頭望向車窗外。
山間霧大,將遠方的都市夜火拉成道道虛影,他的眼睫也像沾上了霧氣,千頭萬緒的神思模糊其間。
一個姿勢維持久了,梁瑾覺得自己右側肩膀有些疼,抬手輕敲了一下,疼痛感愈明顯,應該是之前在停車場被人襲擊時,被砸中的那一下導致的。
他不覺皺了皺眉。
傅逢朝察覺到了,隨口問了句:“要不要去醫院?”
“算了,”梁瑾微微搖頭,“不是很嚴重。”
傅逢朝漫不經心地說:“你打架挺厲害的。”
梁瑾輕點頭:“嗯,小時候學過。”
傅逢朝沒再接話,他其實知道,當年他問梁玦時,梁玦就提過是小時候家裡長輩擔心他們被綁架,找人教過他們。
心知肚明的答案,他自己都不知道剛為什麼要問出口,分明他對梁瑾的事情沒有絲毫興趣。也或許,只是那時梁瑾臉上的神情與當年的梁玦太過相似,讓他無比懷念卻又如鯁在喉。
回到鬧市區又下起雨,路上堵得厲害,大街上車隊排成了長龍。
傅逢朝的目光不經意瞥向窗外,驀地一頓——前方街頭的公共郵筒被大風掀倒在地,正不斷被暴雨沖刷。
他盯著看了幾秒,扔下句“我下去一下”,推門下了車。
梁瑾一愣,試圖叫住他,傅逢朝卻已帶上車門,冒雨跑出去。
梁瑾先是不明白,直到看到傅逢朝跑去前面街邊,試圖扶起那倒下的郵筒。
他在驚訝中認出這裡是臨都動物園附近,當年他和傅逢朝來這邊玩,讓路人幫他們以那個郵筒為背景拍過一張合照。那是他們最後的合照,照片在他的手機裡,後來被作為“遺物”拿走處理了。
車外驟風急雨,傅逢朝一次次試圖將郵筒扶起,鬆開手時又眼見著它重複傾倒,無能為力。
梁瑾將這一幕看在眼中,只覺眼眶格外酸澀,那一腔澀意向下蔓延,充斥在他的臟腑間,橫衝直撞找不到出口。
車流緩緩動了,前面的車已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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