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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落淵身後的貝殼不停的開合,開合,一點也不符合他冷靜無波的面容。
他摸著肚子,思考著孩子是他的可能性有多大,他沒有回答落淵問的問題,自己眼瞎可以怪罪誰?
“孩子真的不可以打掉?”他問道,風輕雲淡的,似乎身體很好沒有痛的死去活來,沒有冷汗直冒,沒有抓緊被單,可是落淵不是傻子,他又問道,“孩子是不是你的?”
“是。”
“那一場夢是你的手筆?”
“是。”
“可不可以讓我在做一次夢?”
“你的身體背不起,抱歉。”
“你真的很好笑,我不過是你的侄子罷了,有的著怎麼勞師動眾嗎?你用武力,我拒絕的了嗎?你說話呀!——我不想看見你,一點也不想……”
他縮著身子,猶如一隻刺蝟,渾身都是刺,明明上午還好好的——命運就是那麼愛開玩笑,一個不小心就可以敗壞你。
“你不是——”我的侄子,我的血脈不是落雪可以擁有的你更加不可能有。
“我不想聽見你的聲音,可不可以放過我?”
蒼白的嘴唇沒有血色,開合之間隱約看見紅紅的血跡,銀色的眼睛裡空洞而無神,銀髮也不知道沾染了什麼紅紅的,淡淡的花香在空氣之中飄散,他的手無力的搭在床的邊緣,無力的下垂,就像他無力的聲音,他的手腕之上青色的血管緩慢的流動著靜脈血,不健康的色彩。
孩子,大人,落淵難得的沉默了,他放下一個白玉盒子,就在床頭,正欲離開的時候,他的手被緊緊地抓住了深的可以見血。
“你有沒有對我上心?”落淵扭過頭,看著他蒼白的小臉,巴掌大的臉上有著他歡喜的模樣,一雙同落雪同色的銀色眼珠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看,彷彿在說著話。
“沒有,”可是我喜歡你待在身邊。
“你可以走了,”他放開落淵躺在床上臉色越發白了。
“你要抱護好孩子,”不要在意圖墮胎。
“你滾——主子奴才一樣的高傲……”
眼淚水從眼角滾落,不帶溫度,孩子,孩子,一個兩人都只要孩子,除了孩子他還有什麼作用?倒不如死了乾淨——後來他如願的死在了產房裡。
許多事情總是在經歷過後才懂得,他後悔了,有一個軟軟的孩子也不是什麼難也接受的事情不是嗎。
“到了,醒一醒。”
蠻柏的手指流連在他光滑的臉頰之上,捨不得叫醒他,叫的聲音都是沒有誠意的好像風一樣飄過不留下斑點痕跡。
“清落,千葉清落,”只屬於我一個人的你。
帝巫,準帝巫,在成為帝后之前他們是準帝巫然後是帝巫,他們沒有名字,沒有姓氏沒有家族,他們僅僅是自己,是註定屬於帝皇的帝后,歷來的帝巫不全是都有名字的,名字證明一個人存在的痕跡,對於他們而言是陌生的難得的,雖然這個名字只有兩個人知道。
“你在幹什麼?”
醒來的人睜大了眼睛看著面前放大的面容,他銀色的眼珠子一轉一轉的,他問,“為什麼要叫清落?”
蠻柏顯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可是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看見了這句詩,覺得你適合。”
“是嗎?”
他摸著蠻柏的頭髮就像摸著小狗一樣,假如那個孩子長大也給是這個模樣吧?
“沒有事,”他扭過頭看著外面的亭臺樓榭雕樑畫棟,榮辱不驚,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看空中雲捲雲舒。
他曾經想過,假若落淵不拒絕他,兩個人在無人打攪的山谷尋一處好地方,建一座竹屋,屋子前面開闢一塊小小的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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