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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說,等畢業之後,我們就訂婚,嗯——,我覺得訂完婚之後,到明年夏天就可以結婚了,我喜歡夏天。」
徐堂硯不知道她怎麼這麼快就想嫁人,現在的姑娘不都是喜歡晚婚嗎?
他想在娶她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
「這麼想嫁給我?」徐堂硯笑著問她。
寧暫臨點點頭,嘴唇貼到他耳邊,撥出的氣息勾引著他:「你不想聽我叫你老公嗎?」
徐堂硯喉結上下滑動,她感覺到自己腰間的手收得很緊,隨及就被壓在了下方。
「你現在喊也可以,我不介意。」
寧暫臨把自己的小西裝外套脫下來,裡面穿著吊帶的外穿胸衣,衣服整體是藍紫色,從鎖骨上窩對著的位置往下是交錯穿插的抽繩,一直延伸到腰間。
肩帶是光面的絲綢質感,設計很有小心思,是兩根帶子繫到脖頸上的。
「老公。」她乖乖軟軟地喊他。
徐堂硯淺茶色的眼睛盯著掛脖的光面綢帶,綢帶過於光滑,蹭到枕頭就散落開了。
他聲音有些壓抑又帶著渴望:「暫暫,搬過來住吧。」
復古蕾絲襪被吊帶下方的鉤子勾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崩開了,中間的抽繩也和寧暫臨洗澡後剛穿上身時沒什麼區別。
窗外的雨勢越發得大,颱風肆無忌憚地對文城席捲著。
街上倒落著各種樹,阻礙了交通,下水道系統也失靈,積攢的水排不下去,整個城市陷入了混亂當中。
有的人為此加班加點,有的人在這場颱風裡損失慘重,有的人擔憂著還在外面未歸家的親人。
可這又關他們什麼事呢。
徐堂硯只專注於眼前正在嗚咽的小軟貓,給她的脊背順著毛。
她一叫,徐堂硯就忍不住吻住她的唇,可是他又喜歡聽她為自己情不自禁地叫出聲,於是貪得無厭地想了個折中的法子。
他肩膀上移時,側頭俯在寧暫臨耳邊,溫軟的唇瓣若即若離的蹭著耳骨,她嬌軟的神情、動情、汗珠都被搜刮盡,在耳膜裡形成一場完美的盛宴。
雨勢還在加大,零零星星地開始落冰雹,雨點在玻璃上越撞越快,有戶人家的玻璃似乎被砸破了。
碎成一片,隨著漫天的雨砸落到地面上。
徐堂硯只覺得食髓知味,他愛慘了他的紅玫瑰,他在暮色降臨的海岸用音樂澆灌出來的夜鶯,他的寧暫臨。
她在徐堂硯的耳朵裡長鳴了很長時間,太陽升起照出幾縷曙光,寧暫臨甚至有一種在此刻消亡殆盡又重生之感。
文城的雨停了。
……
一年後。
兩個人在結婚的前幾周,寧暫臨突然想去仁濟拍一組寫真照片,她和徐堂硯在仁濟的合照只有畢業時候的那張。
寧暫臨在網上找到了一位很出名的攝影藝術家,叫唐海垠,目前剛好在臺江,她抱著隨便試試的心態私信問了問男人接不接寫真集。
寧暫臨也沒想到唐海垠居然會接兩個人的寫真情侶照,或許真的是看上自己的出價了?
他們兩個人和唐海垠約好的是周天下午在仁濟的校門口見面,這周天溫度比較低,很適宜拍照。
徐堂硯和寧暫臨在三點半的時候,等到了開車來的唐海垠。
他下車之後,走到後備箱處,把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寧暫臨看著他走進,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番。
男人染了棕色的頭髮,中分露出額頭,鼻樑上架著金邊眼鏡,穿了一件白西裝,裡面是黑襯衫,襯衫衣領上是白色花紋,黑色長褲,褲縫上有白虛線,扎進中筒馬丁靴裡。
他一手推著白色行李箱,另一隻手拿著相機,中指上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