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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該當何罪!”
趙青兒面如寒霜,輕咬貝齒,一字一句地說道,“即使你是漢人,我現在也要殺了你。”說著竟然真的拿起一把刀來。
趙榛此時可是驚慌了,他可不知道這個女孩的真實想法是不是真的要殺自己,反正他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可怕的。
眼看著明晃晃的大片刀,趙榛此時已經沒有辦法了,焦急的他乘著趙青兒不備之際,突然用盡全身力氣,一頭撞了過去。
兩人近在咫尺,趙青兒一手提刀一手又抓著趙榛的衣襟。她本是嚇唬趙榛,可是毫無防備的,只聽“咚……”一聲響,兩個腦袋撞在了一起。
趙青兒慘叫了一聲,雙手立即鬆開了趙榛,下意識去護自己的頭。趙榛跌倒在地上,順勢抬起雙腳,對準趙青兒的肚子就踹了出去。畢竟只是反抗,不是生死仇敵和金兵,趙榛手下留情沒有踹趙青兒的要害穴位,只是想將趙青兒踢飛。而趙青兒卻被踢的措手不及,橫空飛出,摔了個四仰八叉,爬不起來了。
這下事情鬧大了,趙青兒的弟兄們豈能讓她吃虧?群情激憤,眾人呼啦一下衝了過來,一人喊道:“宰了那鳥賊。”
此時王勁暗暗叫苦不迭。事情變化太快,他想阻止也來不及了。武翼大夫趙邦傑和馬擴這倆個人他知道,都是大宋的官員。尤其是馬擴,是大宋派到北方聯金攻遼的主要使者,也是首先提出防備金國地有先見之明的官員。
王勁和趙榛透過打聽,也得知了馬擴現在是五馬山抗金義軍的首領。如果趙青兒所說屬實,那這支隊伍確實是義軍,而自己和趙榛憑藉趙榛皇室宗親的大名,也不會有生命危險,但現在給趙榛這麼一鬧,事情就難說了。即使是他們說是皇室宗親,人家也要相信是吧!
這時衝在最前面的兩個人已經逼近趙榛,手裡拿著明晃晃的戰刀,氣勢洶洶,看樣子非要剁下趙榛的腦袋洩憤不可。
看到趙榛性命堪憂,王勁大驚失色,情急之下,他奮力撲到了趙榛身上,扯著嗓子叫了起來:“我也是義軍,我也是義軍!”兩個拿刀的人停了下來。如果同是義軍兄弟,那這腦袋就不能砍了。
“把他拖起來,仔細問問。”有人叫了一句。幾個大漢一擁而上,把王勁架了起來,七嘴八舌地問個不停。
一問之下,王勁哪裡知道義軍現在的具體情況,回答的牛頭不對馬嘴。眼看這群大漢就要砍了他們倆,王勁忙說道:“我是大宋大內宮廷四品帶刀護衛,信王府侍衛長,王勁是也。”
馬擴聽到他的話,眉頭一緊,厲聲喝道:“皇室宗親除了皇帝陛下之外,已經全都被俘虜北上了,你騙誰?你說你是宮廷侍衛?宮廷侍衛放著南面抗金不去做,能跑到我們這北面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你盡是胡說八道,難道你們是奸細!來人,給我把他們砍了。”
馬擴曾經吃過了好多奸細的苦頭,說句實話,義軍雖然在軍紀上比土匪強,而且有著自己高尚的信仰,但是依然不是什麼善良之輩,殺個人也很正常。義軍雖然號稱是大義為先,但是軍紀卻很是鬆散,也因為如此,在同樣數量的情況下,他們根本不是金軍的對手。加上馬擴根本不相信王勁的話,或是另有原因,所以表面上馬擴叫喊著便要殺了二人。但是王勁沒有發現,雖然馬擴叫喊的很兇,但是在他的眼神示意下,他的手下卻沒有任何動作。
王勁情急之下,說出了實話。他聲嘶力竭的喊道:“他是信王,不能殺。殺了的話,你就是罪人!你如果殺了信王,所有的大宋人都會憎恨你。你做了金人想做而沒有做到的事情,殺了他,你就是所有義軍和大宋的叛徒。”
聽到王勁的話,馬擴霍然心驚,抬手高呼道:“快,快給二人鬆綁。把他們快給我鬆綁。”
在所有反抗金軍地義軍的信仰中,已經對唯一漢人掌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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