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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類花邊新聞都快看膩了。
暢通無阻地走到門前,將方遲隨意丟在床上,見他剛要起身,布萊安一腳踩在方遲胸前,用靴尖請踢下方遲的下巴,命令道:“舔。”
貌似舔靴子是古代奴役人的象徵,所以布萊安格外喜歡用這樣的方法來昭顯自己的尊貴。
方遲輕輕起身,發覺布萊安的腳並沒有用力踩,便用雙手抬起他那隻腳,慢慢將軍靴脫下。
上校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的方遲緩緩褪下他的靴子,緊接著是襪子,最後將唇印在他光裸的腳面上。
溫熱且溼漉漉的舌頭舔上上校的腳面,輕輕的,順著腳趾向上慢慢移動,布萊安聽見自己的心跳如擊鼓般嗵嗵作響,屋內顯得格外寂靜,耳邊除了巨大的心跳聲便是那細微的水聲,天知道為什麼心跳聲這麼大他還能聽到這如此細小的水聲。
方遲在剛剛觸及布萊安的腳面時便聞到了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心裡不由暗暗發笑。明明是布萊安將他扛進屋子裡要強上的,怎麼現在好像是上校把自己洗剝乾淨了等待自己的臨幸呢?
想到這兒他也不在乎這是腳還是什麼部位了,反正洗乾淨了哪裡都一樣,於是他輕輕印上自己的唇,想看看一向高傲的上校會露出怎樣的表情。
當然,低頭忙著挑逗事業的方遲是看不到布萊安的表情,只是那巨大的心跳聲卻瞞不過聽力天生便超出常人的方遲,更何況現在上校的心跳聲幾乎可以說是如雷貫耳,正常人都能聽清楚,說他得心臟病都有人信。
手掌滑入褲腿中,手指輕輕在結實的腿肚上滑動,感受著肌膚在指下變得燙人,變得異常敏感。
方遲吻著布萊安潔白的腳面,沒辦法,他白種人的面板就是比黃種人白上許多,哪怕他是男人也不例外。方遲心頭微微一動,用力吮吸,在腳踝處留一下一個殷紅的吻痕,然後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布萊安嚥了口口水,喉結微動,隨後一腳將方遲踹到在床內,接著整個人便壓了上去,捏著他的下巴說:“從來只有我在別人身上留痕跡,你膽子不小。”
方遲在布萊安身下努力地聳聳肩:“我牙口好。”
這樣隨意的語氣,這樣不羈的態度,這無意中展露的風情,這,便是方遲了。
布萊安沒有對方遲說,那天送他上飛機時,目送著方遲背影的布萊安恍惚間有種再也無法見到這個人的感覺。那時他有些害怕,就算自己能把人搶回來,可回來的,還是方遲嗎?
他並不是要把方遲困在身邊,一個被囚禁的人,哪裡還有他當初的風采。他要是方遲,不只是要他這個人,也不僅僅要他那顆心。他要他的個性要他的能力要他那比任何人都瞭解自己的思緒,要他與他鬥,要看他在自己施壓下的反應,要他給他帶來無窮樂趣、感動與心悸。即使不將他困在身邊也沒關係,只要他知道他還是方遲,就足夠了。
就如同當初看到方遲眼中的痛苦一樣,布萊安不喜歡這樣的人。的確每個人都會有他自己的痛,可布萊安不希望方遲因為其餘的人而痛,他要他為他而痛。這個人是他的,過去現在未來都要屬於他。
雖然他認識的是方遲,霍思遙那段過去他無法插足,可是自己的人被人動了,還動成那副樣子,布萊安又怎麼會善罷甘休。所以曾經傷害過方遲的人他都要對付,並不一定要他們死,有些時候活著比死還要痛苦。
他要霍思傑一輩子戀著方遲卻永遠見不到面,他要他眼看著自己所愛之人跟著別人離開,再也無法回到他身邊。他要楚塵一生抱著歉疚而活,困死在霍思傑身邊,要他們終身為著方遲而痛苦。他要讓莫靖遠看到自己曾經對方遲的傷害有多深,要他親手對付霍思傑,要莫家與霍家反目成仇,要他們鬥到至死方休。
這是他的人,要打要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