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連砸帶罵(第2/2 頁)
僅收買安插了好幾個丫鬟婆子小廝到大房,連琮哥兒這次暈倒,都和她脫不了干係!
賈珍此時心裡有些猶豫,他和賈赦要好,這不假。但是王夫人也是王家嫡女,王子騰的親妹妹,萬一得罪了王家,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賈璉和王熙鳳回來了。
王熙鳳一聽說賈琮受了虐待,立時大怒,道:“珍大哥哥,我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情分,如今我就交一句心底話,琮哥兒可是我們大房的寶貝疙瘩,不比他二房的寶玉差多少!如今不管是誰,敢這麼趁我們不在就對琮哥兒下手,我們可就顧不得臉面不臉面了。珍大哥哥管不了,我便回孃家請我父親去!父親如今是京營節度使,正是步軍統領衙門的統領,到時候這事捅大了,可就是家醜外揚了!”
這話可夠明白了,王熙鳳是站在賈赦這一邊的,二太太再厲害能怎麼樣?王子騰是向著出嫁多年聯絡漸少的妹妹,還是自幼充當男兒教養最為寵愛的獨女?賈珍想到此處,拍案而起:“大妹妹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是賈家族長,叔叔平日裡待我如何,我都記在心裡,如今有事,我自是義不容辭的!不管她是誰,叔叔自去發落,老太太怪罪下來,還有我呢!”
賈赦也不客氣。今日賈政休沐在家,正和一群清客在書房吟詩作對呢,賈赦、賈珍帶著人,浩浩蕩蕩的衝向榮禧堂的書房。賈赦一馬當先,將守門的兩個小子拎著領子就丟了出去,再抬腳“嘭”的一聲將門踹開。
賈赦戰鬥力太強,絲毫沒有客氣,掄起門裡的座椅,就砸向院子裡,高聲怒罵道:“這才是我親弟弟呢!你的兒子就是寶貝疙瘩,連清晨起給母親請安都嫌早起不來。我的兒子就是活該叫奴才作踐的嗎!竟是巴不得我們大房的人死絕了才好!”
賈政被賈赦連砸帶罵的弄蒙了,滿臉驚疑,道:“哥哥這是何話!我們是親兄弟啊,怎會盼著大房人死絕了呢,哥哥這話從何說起,竟是要誅心啊!”
賈赦冷笑道:“你也不必裝模作樣,整日請這麼一幫子門人吟詩作對,假裝清高。這可真是親兄弟呢,真真是會演戲的。我不過出去三天,兒子都快被你媳婦餓死了,你竟然還有臉裝無辜!你也不必狡辯,此事我已請了步軍統領衙門做主,過了明路,三日後大早朝,我就去金鑾殿告御狀!”
賈家男人都是會哭的,此時賈政也走了他哥哥的套路,大哭道:“哥哥這可是冤枉弟弟了,這話都是從何說起啊,我是真的不知啊。這中間定是有什麼誤會啊!”
賈赦哪裡給他分辨的機會,把剛剛叫人手抄的供紙副本甩在賈政臉上,抬腳就走人。賈珍跟在他身後目瞪口呆,這、這也太彪悍了吧,本來以為不過是求個公道,這怎麼還摔打起來了。
兩人才走出榮禧堂正門,就見賈母領著丫鬟、婆子趕來了。賈母搭眼一瞧賈珍身後院子裡砸碎了的椅子,再瞧賈赦一臉怒不可遏,喝道:“老大!你這是做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竟跑到榮禧堂來抄家不成!”
賈赦、賈珍見此,躬身給賈母請了安,因著有賈珍在場,賈母只得叫起。剛站起來,賈赦就道:“母親來的正好,你去問問老二,他和他媳婦都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幸虧母親有先見之明呢,叫我搬到花園子裡去了,若是真住在一處,我們大房人豈不是早死絕了!我豁出去家醜外揚了,此事過了明路,三日後大早朝,當著文武百官的面,我就去告御狀!求萬歲爺明察秋毫,給我們一家子留條活路!”
賈赦說完就拉著賈珍揚長而去,留著賈政對著痛哭流涕。
賈赦如今是什麼都不怕了,剛剛那份供詞不過是王夫人的,還有一份是賈母的自己沒拿出來呢。此事賈母最好息事寧人,否則鬧大了大家沒臉,她落一個晚節不保,可就怪不得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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