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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公主幹的壞事還真是不少,短短几分鐘之內她就聽到了好幾個。
以她一個公主的身份,想找幾個心甘情願的姦夫那還不容易,她怎麼就看上那些堅韌不屈的主,難道她覺得越掙扎越有意思?而且她逼迫的手段都差不多,不是揪著人家兄弟姐妹就是抓住了人家的親朋好友。
而且瑞梓顯然比駙馬受的罪更多,露出來的面板上都隱見青紫,脖頸上還有一個大大的咬痕,掙扎中露出了半截手腕,腕上的捆綁痕跡襯著他小麥色的面板,竟然有那麼一點閃耀的野性美。
瑞梓和駙馬顯然是兩種截然相反的性格,心裡想什麼都表現在臉上,性格身體雙重衝動,胸口急促地起伏,漂亮的眼睛也發著輕蔑的光芒,就連音調彷彿都帶刺,“公主不是很喜歡瑞梓嗎?為了我連做這麼一點事都不肯?”
雄性動物會在求愛的時候露出漂亮的羽翼,勉為其難的時候也能做做樣子。瑞梓彎起姣好的嘴唇,“如果公主肯放了我兄長,我保證會陪在你身邊一輩子。”
人說萬兩黃金易,知心一難求。長公主能將人家一個美少年逼得心甘情願留在她身邊也是不容易地,如果這裡是本主,大概會立即將他撈過來親親我我,然後說一大堆肉麻的話。
可惜她初來乍到貴寶地,什麼都還弄不明白。這山盟海誓,她無論如何也發不出。容琦不由地皺了皺眉頭。
一旁的瑾秀只當她已經膩煩了,急忙給那黑臉男使了眼色,那黑臉男立即點了瑞梓的穴道。
瑾秀熟練地在一邊擺樣子,“公主要上早朝了,有什麼事等到公主下朝再說。”然後揮揮手,門口的侍衛立即走進屋來,抓起少年的兩隻胳膊就往外拖。
那少年無法掙扎,可是清冷的目光像一把刀一樣看著她,漸漸遠去。容琦看著地上留下的一滴血跡,頓時感覺如芒刺在背。
“等等,”容琦側臉看向窗外,“外面是什麼聲音?”
瑾秀畢恭畢敬地道:“恐怕瑞梓闖進來的時候,驚動了院子裡的其他公子。”
什麼驚動,恐怕是來集體來抗議的吧,能闖進來一個就能進來第二個,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容琦指指被人架著的瑞梓,“從正門出去走一圈再回他的屋子。”反正拖都拖了也不在乎替她肅清外面的人口。
長公主大早上就這樣喪心病狂地虐待美少年,沒想到她剛到這裡就給長公主臉上又重重地新增了一筆。
瑾秀站在門口滿意地看到人漸漸散去,再看看時辰,關好門轉過身來道:“公主時辰不早了,別誤了早朝。”
容琦不由地嘆了一口氣,想休息是沒門了。
做公主的,梳洗打扮是件麻煩事,不過人靠衣裝馬靠鞍,貴族向來樂意幹此事。
幸好長公主沒有早晨醒來喝人奶的嗜好。就是讓丫頭用溫熱的巾子敷臉,然後請了個樂師在外面吹奏一番趕走睡意。
洗漱,梳妝用去很長時間,然後再穿上厚重的朝服,頭上的金步搖顫顫巍巍,腰間的玉牌掛飾環佩叮噹,一切準備停當,容琦往往窗外,天還沒有亮,她沒想到上個早朝,比她高中時代的早自習還要早。
瑾秀已經在一邊催促,院子裡幾十盞燈籠漸漸匯聚,卻也照不亮整個公主府。
大宅院,數不清的奴婢,穿衣服鞋子全都有人伺候。穿朝服之前還有人給捶背松肩,來來往往不少的奴婢都是打一照面就走出去,往來不帶重複的。
公主的生活也太舒服了,驕中養奢,說的一點都沒錯。
臨走之前瑾秀不放心又去外面看轎子。
容琦坐在房裡的軟塌上,對面是一面玻璃制的鏡子,看人極為的清晰。
鏡子裡襯出的人影,讓她既熟悉又陌生,那是張無比嬌美的臉孔,大概輪廓和她現代的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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