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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你攀交情。”
“攀交情?你是?”
“你是哪一家的人?”
“魏家的人。”
壯漢回答了之後,吃了一驚,怎麼乖乖地有問必答?
“你滾吧!我不要魏家的人。”年輕人揮手趕人。
壯漢正為自己乖順而生自己的氣,這一來氣往上衝。
“去你孃的!”
壯漢氣憤地衝上,黑虎偷心兜胸就是一拳。
年輕人向下一滑,壯漢的巨拳,卟一聲擊中大樹,枝葉搖搖。
年輕人的右腳一鉤一撥,壯漢驚叫一聲仰面便倒,一陣拳腳,壯漢滿地亂滾。
“不要……打……了……”
壯漢的脅肋捱了幾腳,厲叫著被劈胸揪起。
“你生得賤。”年輕人舉起的拳頭不擊出,但揪住壯漢領口的手卻不放:“你們這裡的人,都是這樣出其不意就出手汀人殺人的?你這混蛋把樹皮打掉了一層,你得賠。”
壯漢的拳頭擊偏了些,真打掉一層樹皮,但拳頭並沒擦傷,可知練筋骨皮練得很勤。
樹皮打掉一層,如何賠?
“放我……一馬……”壯漢真害怕他的大拳頭落在臉上,只好求饒:“我……我道歉……”
“有條件。”
“你……你說好了。”
“你替我把聚奎園杜家的人引來。”
“杜老爺的人?你……”
“不許多問。答不答應?”
“老天爺,你……你打我好了。”壯漢哀叫:“杜老爺不剝了我的皮才怪,我……”
“我同樣可以剝了你的皮。”
“不……不要……你……你在這裡等,杜……杜家……”
“我本來就在這裡等。”
“不久之後,杜家會有人經過。”
“你怎知道?”
“不久之前,我經過他們家門口,他們家正在送客,所以知道會有人來。”
“送客的人會送到這裡?廢話!送出園門外,已經盡到禮數了。”
“客人是普照寺的住持慧光上人,德高望重,杜家通常會泥人送到城門口,所以……”
“你在這裡等。”年輕人放了壯漢:“如果沒有人,你得去替我到杜家送口信。”
壯漢剛想撤退狂棄,髮結一緊,被拖倒在地。
“我等……我……等……”
壯漢完全屈服了,腰間的巴首已被奪走。
路很寬,可通車馬,建在兩山的園林宅院,都有可通車馬的私有道路。
一位年近花甲肥頭大耳,紅光滿臉的大和尚領先而行,一點也不像一位有道高僧,倒像一個酒肉和尚。
出家人應該相貌清瘦,肥頭大耳哪能苦修?
左首,是一位中年人。右面,是凌雲鳳和一位侍女,翠藍衣裙極為醒目,淑女打扮卻在小蠻腰上佩了劍,這就不像一位淑女了。
三位談談說說,逐漸接近年輕人藏身的大樹。
“來了來了。”氣色甚差的壯漢藏身在樹後,看到百步外的四男女,像是獲得大赦的死囚:“那個大和尚,是普照寺的主持大師慧光上人,是本州聲望最高的高僧,據說佛法無邊。”
“唔!那個大閨女好美好美。”年輕人脫口稱讚:“還佩了劍呢!”
“她是杜老爺的閨女,叫杜綵鳳。”壯漢說:“本州的豪門子弟,誰也不敢招惹她。她是本州的大美人,眼睛長在頭頂上。”
“是嗎?很好很好。”
“當然好。人才好。家世好,武藝好……”
“我指的不是這意思。”
“那個男的,是杜老爺的田莊總管羅英,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