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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不想再留在這裡了! 這裡不就是個遊戲嗎?那個姑娘是好姑娘……她說不定已經回家了。」
李四卻還是掙扎著,想跑。
看著這一心想放棄的老人,原越表情漸漸嚴肅起來,
「那如果顧笑笑,她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呢?」
老人呆住了,他的眼淚還在流,抬起臉看著原越。
君彥也看著他。
「顧笑笑是在這裡死了,屍體我們都看到了,你有覺得我們身體跟現實裡的有什麼區別嗎?
誰知道我們是不是實體都在這個遊戲了?」
眼前這個長相清俊的青年,一字一句,認真的跟他說著,語氣一點也不激烈,乾淨的眼神毫無雜質的看著他。
「不確定的事,永遠都不能單押。」
李四聽進去了,他顫抖的嘴唇囁嚅著,「嗯……」
他的確不能直接去死,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那個死去的姑娘…她明明那麼好,多希望她能安然回去。
他後怕的看了看剛剛出來的房間。
君彥拍了拍老爺子的背,看到他已經情緒穩定下來,放下心來,有些讚許的看了看原越。
這個青年一直主導著他們一行人,看著很外向、神經大條,實際上卻很冷靜自製,本來昨晚他意外被抓走,還以為完全回不來了。
看樣子是非常有可能活到最後的。
短暫的鬧劇過後,為了防止再出事,原越把那個煙囪徹底堵死,做飯的阿咕對此也沒有意見。
大家精神還是疲憊的,已經不知道白天黑夜的正常作息了,趁離徹底天亮還有時間,便都在沙發上小憩。
休息的時間總是很快就過去了,清晨了,雨後的空氣非常清新,稍微混著新鮮泥土的味道。
「喵……喵……」
很快,這種平靜被打破了,原越還閉著眼睛,就聽到了幾聲尖銳的貓叫,非常刺耳。
他立刻就被驚醒,那叫聲已經消失了,原越回味著記憶裡殘留的聲音方向,他抬起頭。
不錯,方向又是天花板。
大家都被這滲人的貓叫吵醒,反應過來後,原越已經衝出了大門,立刻抬頭望外邊的屋頂。
屋簷上流淌下了紅色的血液,但是顏色已經變黑,從看不見的屋頂上,不斷的往下滴落著。
!!
大家都跟著出來,一抬頭就看到了,
「快,拿梯子來,我上去看看是什麼。」
原越喊著 ,他心裡有很不祥的預感。
卻見阿咕最後才跟著出門,已經搬著梯子出來了,他沒有讓原越先蹬,架好後,自己就先麻利的就爬上去了。
原越緊隨其後,他上去後,就看到阿咕的背影站在上面,
「怎麼了?是什麼?」
他視線略過阿咕略高的肩膀,屋頂上一覽無餘。
只見一攤血糊的東西躺在那裡,渾身爛紅,全身都是被撕裂的肌肉組織,血逐漸的浸透出來,這攤東西上什麼臉都沒有,性別也看不出來,只能看出來是一個人型。
……
原越睜大了眼睛,腿腳也不禁軟了一下 頭趴在了阿咕的肩膀上,阿咕感覺到後麵人的反應,立刻伸出手臂給他抓著,另一隻手也環繞著原越全身,支撐著他。
「這是……這是誰?為什麼會在我們屋頂上。」
話說出口,原越就已經想起了老姚說的話,
死的人屍體第二天會出現在那家的屋頂上,皮都被剝下來,只剩血糊糊的一具血屍。
是顧笑笑!
鼻子裡全是已經有點腐臭的血味,原越抑制住自己的噁心,想吐,又很想哭。
屋頂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