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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子摘紅”大會已經開鑼了,我們姐妹租條大龍船從湖面過去,看得真確,您要呆捧奴家妹子荊南紅的場!”
林花城捏著她的粉頰,親了一下笑道:“好個南紅、北紫。豈不今晚要我一箭雙鵰?大展雄威!”
荊北紫噘嘵小嘴抗議道:“哼!奴家才不要,羞死人了。荊南紅可不同於奴家,她可是文武雙全的才女,沒有降龍伏虎的本事,可看不上眼的,奴家悄悄告訴公子爺,盛會已經是第三次了!”
林花城激起了征服好勝心道:“哇嘍!她竟然拿蹺?又不是比武招親,可以挑選郎君?真是奇聞,我倒要見識見識!”
一行人匆匆離開“排雲殿”,搭上三樓高大龍船乘風破浪往“石舫”方向開去,停靠碼頭預定位置時,已經船滿為患,小舟太多,影響水路交通,可謂盛況空前。
林花哪見過如此場面,岸邊陸地萬頭鑽動,湖面大小船支約有數百來艘,看得有些心虛浮動,急燥不安,對著總管張員面授機宜後,揮灑書畫,寫畢交給他,帶著書信急忙招支小舟上岸,火速回駙馬爺府討救兵,這種場面一個人是撐不下來。
俄頃之間,女子檀口梢來薄薄紅吟唱如出谷黃鶯,破空嘹亮,個個探花客如在耳際間縈繞。
全場喧譁驟止,洗耳恭聽何優雅唱腔,內行人瞭解她好深厚的內力傳音。
采采芙蓉浦姿,碧蘭晴雨落花進。
一溪春水浮山彩,盡日零風飄柳絲。
玉笛閒吹翻舊譜,紅牙低拍唱新詞。
娉婷合是神仙侶,小滴人間歸去遲。
餘音飄繞,蕩蕩追風,拂動男人心扉,如醉如痴,忘了今夕何夕。
瞬間,全場轟然鼓掌叫好。更有輕浮紈誇子弟叱哨起鬨,要求再唱一首。
靚女贏髻凝香曉黛濃,流丘緋鏽披玉肩,水雲盡處列奇峰,綈絡練嫌帛素蟬,刻意妝扮,似瓊瑤仙女下凡塵。
梨渦淺笑露溼櫻唇金縷長,雙翦星眸似秋水媚波,環顧四周,妾意綿綿!頻頻放送,顛倒觀看眾生。
花月嬤嬤提氣放聲縱言,字字清晰,氣勁穿雲,旋繞全場道:“今晚“處子摘紅”大會之女荊南紅!承蒙各位爺們抬愛,有意者,請出價,開個金口,並題詩作對回答,雀屏中選者算是透過文考,可朗誦分享大家,以示公正,競賽開始!”
林花城忙問道:“曾曉玲!張總管不在,需題詩作答,我可慘了!不過倒是情趣,可見四面八方文人薈萃,找你們做槍手怎麼樣?”
曾曉玲、荊北紫、常若宣皆抿嘴吃笑,感覺訝異,看林花城風流倜儻,談吐之間,軼事趣聞連篇,有些聞所未聞,卻有些思想觀念與世欲格格不入,怎會不懂得詩詞?
荊北紫悄悄說道:“林公子!由我們代筆不是問題,但是面對面談論,卻愛莫能助!”
“好!撐得一時算一時,船到橋頭自然直,能獲美人青睞最為重要!”
“林公子!奴家們盡力就是。您看,左右領舫有五條巨龍船,船上一人影幢幢喧鬧,來勢洶洶,競爭可能激烈!”
曾曉玲舉起單筒伸縮望遠鏡,往左側觀看,驚慌道:“林公子!隔著五排小舟左側那條大龍船正是“花魁”拓跋神豔專舫,想不到會來參加!”
船上燈火通明,雖然相隔不到五丈遠,但隔著一層薄紗遮蓋,見不到船內何人?
此時,恰巧薄紗捲簾而起,船上人物一目瞭然。荊北紫引頸躡足遙望道:“林公子快看!酒席上拓跋神豔姐姐一身宮妝打扮,隨風搖曳嫻娜多姿,正在替貴客倒酒。四名魁武護院站立護著的人,正是厲恆行,另外席上四名便裝者陌生得很。”
常若宣接過望眼鏡觀看,訝異介面道:“林公子!厲恆行今晚竟然正襟危座,不苟言笑超乎尋常?唉!坐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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