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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法對趙氏跟李氏說了一下,趙氏聽過後,有些猶疑的問道:“月娥啊,你這主意行嗎?當初不是說,要按照人家給的樣子繡嗎?”
其實溫月心裡也不大能夠確定,她若是在這嫁衣上再加些圖案能不能得到那家的認可,可是面對一臉擔憂的趙氏跟李氏,溫月還是儘量做出無事的表情安慰她們道:“奶奶,沒事的,我可以把這樣子繡的更加喜慶吉祥,他們怎麼會不喜歡呢?左右不都是為了圖個好兆頭面上有光嗎?您就放心吧。”
趙氏聽溫月說的這樣斬釘截鐵,已經失了主意的她不禁相信了這番說詞,長出了一口氣,拉著溫月的手道:“月娥啊,為了咱們這個家,又要累到你了。”
將趙氏跟李氏送出了門後,溫月看著臉上擔憂的方大川笑了笑道:“真的沒事,你看看你,輕鬆些啊,你總是這樣鬧得我也跟著緊張呢。”
是死馬當作活馬醫,還是做著最後的掙扎,溫月總是要試上一試的。在這個出門幾乎靠走的年代,就是真的要跑,她們三個婦孺又能跑到哪裡去。估計沒走出多遠,就會被人抓了回來,再加上古代本就人口不易流動,哪裡突然多了三個婦人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呢?
所以唯今之計也只能是按著她所想,在那抽絲的地方加個圖案了,所幸的是這嫁衣上鳳凰是頭部微揚的展翅飛行狀,溫月決定在鳳嘴處添上一朵石榴花,再加上幾朵飄浮的花瓣掩蓋在那抽絲的位置上。
石榴寓意多子多福,這樣也不會顯得過於突兀,希望能得到主家的喜歡吧,只可惜她省下來的這些上等金絲線了,還想著用在她後面的繡品上可以賣個好價錢呢。
而在村子那頭的趙家,日上三竿後才起來的一家人,圍聚在一起喝著米粥。趙滿倉輕輕動了一下被趙氏打的青痕片片的胳膊,看著準備坐下來的趙土根呵道:“你還有臉來吃飯?小兔崽子,自己惹了事竟敢推老子給你棒子,你個小王巴犢子。”
對於趙滿倉的謾罵,趙土根毫不在意,他快速的將碗裡的稀粥喝了個乾淨,抹了一把嘴說道:“爺爺,這事你可不能怪我,我當時想著躲在別人身後,可那都是姑奶的小輩,她哪個都能打啊。也就您是姑奶的哥哥,是長輩,所以我這才躲到你身後的,我哪知道姑奶翻臉不認人啊,連爺爺你都敢下死手打。爺爺,姑奶也太不把你當回事了吧?”他說到最後,話裡不乏挑唆的語氣。
趙滿倉的注意力果然又移到了趙氏的身上,他拍的一聲把筷子摔在桌上,因為力氣過大抻了昨天被打的肩頭,疼的他一齜牙:“哼,我今兒就去她那,你看我不回去打她個滿地找牙,什麼玩意兒,敢打我。”
趙土根剛要拍手叫好,一邊有肖二鳳伸手重重拍了一下他的手腦勺,瞪了他一眼道:“你閉嘴。”
趙土根撅了撅嘴,起身又去盛了碗粥,蹲在門邊“噓溜噓溜”的喝了起來。
肖二鳳看他那渾不吝的樣子也不在意,反而是對趙滿倉說道:“爹,我是這麼想的,你說為啥因為壞了件衣裳咱姑就那麼生氣,跟要了她的命似的?我估摸著那衣服肯定是有什麼說道的,要是真像姑說的,是給大戶人家接的活,叫咱們給弄壞了,那咱們咋辦?
依我看,您還是別急著去找姑姑說理,咱還是出門打聽打聽看看是怎麼回事,等有數了再做決定,你看成不?別是一但真是我姑說的那樣,回頭咱還不知道深淺的鑽裡面去了,跟著他們一起受罪那可就太不值得了,怎麼說那衣服也跟咱們沒啥關係,你說是不?”
趙滿倉聽了滿意的點點頭,一臉欣慰的道:“咱們家啊,就屬你最精明瞭,你說的對,去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人知道是咋回事。還有,悄悄去你姑家瞅一眼,看看你姑有事沒,要是病的厲害,咱們千萬別湊近嘍,免得他們訛咱們錢。”
因為時間緊迫,溫月幾乎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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