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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在她耳邊輕語:&ldo;這個男人還真是挺難搞的,不過好在爸爸什麼都聽我的,原來給他一個只有三集戲份的角色就足夠了,還真是不貪心呢,呵呵……&rdo;
不遠處的他別過頭避開了她的眼神,那一刻她心裡的樹苗被連根拔起,血肉橫飛。
&ldo;洪熙悅,啊……不是,任熙悅,你永遠都鬥不過我的。&rdo;她糙莓一樣鮮紅漂亮的嘴唇裡吐出最殘忍的字眼:&ldo;這就是血統的差別,也是你媽犯賤耍手段的懲罰。&rdo;
從小到大,她們間曾有過無數次交鋒。她有的是隨從爪牙,她有的是蠻力和不怕死的瘋勁,所以從來難分伯仲。但這一刻輸的不是她,而是她被詛咒的命運。
她可以揮拳相向,也可以痛哭流涕,但她終究選擇了挺直脊樑,無比安靜地離開。
&ldo;為什麼不告訴他?!&rdo;事後陳笑非氣得直跺腳:&ldo;承宇哥是假的嗎?那個小賤人能把爹搬出來,你就不能把哥哥搬出來?!&rdo;
她笑得很無謂‐‐
&ldo;我沒有把垃圾再撿回來用的習慣。&rdo;
有一種痛無色無味,卻充滿毀滅性,沒人知道她已經徹底崩壞,徒留一具完好無損的軀殼。
在堅硬的地板上睡得本來就不安穩的他,夜半忽然被奇怪的聲音驚醒。一開始還以為是貓叫之類,但細聽又像是嗚咽,音量極小卻像貓爪撓心般令他輾轉反側。他側耳仔細聽了一會兒‐‐難道是從臥室裡傳出來的?
思及可能是她醉酒後不適,他趕緊直衝臥室,開啟燈‐‐
什麼情況?他驚愕地呆立在門口,半晌沒回過神‐‐痛哭也好哀嚎也罷,他見過各種各樣的酒後失態,但她此刻這抽搐般的自殘行為著實讓他寒毛直豎!他飛撲過去把她的手腕從牙關中死命摳出來,早已傷痕累累的手腕慘不忍睹,可她掙扎的勁兒大得嚇人,他好不容易才把她&ldo;制服&rdo;。
&ldo;喂!&rdo;他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ldo;別這樣,你想哭就哭吧,啊?&rdo;
她卻拼命想要把臉埋進被褥,殘妝混合著淚水沾了一枕,狼狽不堪。
&ldo;別動,別動……&rdo;
在意識到她是不想被人看見後,他趕緊背過身去,她果然安靜了些許。
一分鐘,兩分鐘……他不敢回頭,卻又怕她再度自殘。只能單手輕輕叩了叩右肩背處,音調低穩‐‐
&ldo;……我答應你不轉身。&rdo;
她狠狠用衣袖抹掉奪眶而出的淚,他背影在她眼裡瞬間虛化成了一片純白雲海,已經太累的她,只能在這一刻選擇認輸……
這一幕有著隱約的熟悉感,他們卻都沒有心思深究。背後一片濕熱,他只是怔然望向那兩隻自後而來緊緊鎖住他雙肩的手,想要觸碰,卻遲遲沒有動彈。
&ldo;我……做了個惡夢……&rdo;
她支離破碎的聲音敲打著他的耳膜,一下一下,很痛。
第40章 【三十九】
他遞上一條熱毛巾:&ldo;給。&rdo;
她接過,卻只是拿在手裡發呆,彷彿全身力氣已經用完,只能放空。
他不動聲色地瞥了她一眼,忽然掏出一枚一元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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