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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她跟我們車隊沒有簽約?”這是他要確定的事情之一。
“她只是短期的替車隊賽車,並不隸屬於我們車隊。”教練解釋道。
“所以她只要想走,就可以走?”耿風挑起眉,他不喜歡這個答案。
“她也很想留下來,只不過她父親那邊似乎非常反對,而且還威脅她,如果她不回臺灣的話,就要把她媽媽的神主牌請出韓家祠堂,無人祭拜。”教練對於這些事可是瞭若指掌,因為他是韓致寧在這裡惟一的朋友兼長輩,她對他無話不說。
“有這種事?以她衝動的個性會接受?”耿風很難了解她怎會有這種父親,也從此得知,她與她父親並不和睦,所以父親想請她幫忙的事可能行不通。
“她就是不接受也得回去,不過你說她衝動,還真是說對了。”教練笑言,想到她上次喝了酒後的醉言。
“她曾經開玩笑的說,她爸要是真逼她嫁給那個不認識的人,她寧願隨便找個人懷個小孩,回去氣死她爸。”
寧願隨便找個人懷個小孩?
耿風皺起眉,他終於知道,她為何之前與之後的表現會差這麼多。
因為她一點兒也不是開玩笑的!
他就是那個該死的、不知名的那個人!
“而且,她剛才急忙的來告訴我,比賽後,她想搭最快的一班飛機回臺灣,我又沒有理由留下她,所以趕緊來跟你報告,看是否能有補救的方法。”
以他教練的身份,他捨不得這麼一個賽車好手,以著一個長輩的身份,他更不想讓她這個體貼的女孩遭到逼婚,進而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
而耿風卻懷疑著她離開的目的,是真的不得已回臺灣,還是……
她想逃開他?
教練又說了些什麼話,他已經完全不在意,他現在惟一想做的事,就是指著她的鼻子問,這件事是真的嗎?
位於德國中部的波爾頓賽車場內,此時正充滿著肅殺的氣氛,記者與與會人員將場外擠的滿滿的,大家都拭目以待等著觀看這一場房車賽。
這是一場攸關疾風車隊是否能蟬聯冠軍的決賽,所有人皆靜心等待著比賽開始的那一剎那,也即將印證出努力的結果。
在場內的賽車手們都已把引擎暖熱,等待槍聲響起,而韓致寧也是其中一人,在排位賽中她拿到第三位,也等於可以在一開始取得領先的地位,阿倫與比爾則是第五位與第七位。
所謂的排位賽,是指所有的車手都有一次單獨跑完賽程的機會,而這一次所用掉的時間,代表著可以取得的比賽順序,成績愈好,得到的出場位置就愈佔優勢。
此時的她該是需要全力以赴才是,但是她卻無法專心,因為她滿腦子都是耿風那若有所思的黑眸……
他曾說過,這一切他會當做沒有發生過,只是他若有似無的目光總鎖在自己身上,在她每個回眸的時刻,對上他的深沉目光時,除了不知所措之外,心中多了一種奇怪的期待。
她告訴自己不該有其他想法,但是她的心,卻若有似無的跟著他浮動著……
狠狠甩掉這個想法,韓致寧再次警告自己,像他這樣的男人,不是她可以碰得起的。
“我不該相信愛情的!”她自言自語道,父親的背叛該讓她有相當的認知。
而此時裁判也站到跑道旁,高高舉起空氣槍,在眾人屏息之下嗚槍,所有車手都加足油門衝出去。
韓致寧因為一時分神,起步稍稍慢些,不禁有些心慌。
“不該分心的!”
她責備著自己,但腳下的油門可沒有慢下來,迅速排入三檔,時速持續加快,在轉速已達四千轉的。幾秒鐘後,將檔入四檔,當時連已達一百二十公里,她卻仍舊處在第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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