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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廣城向她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然後繼續說道:
「只是例行調查罷了,請問您最近家裡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女人的臉上明顯掠過一陣驚恐的戰慄,她瑟縮了一下,然後用力搖了搖頭:「沒,沒有。」
她想關上門,但是卻被趙廣城眼疾手快地用腳擋住了:「等等,我想您已經知道昨天您丈夫身上發生的事情了吧?」
女人哆嗦的更明顯了:
「那又怎樣?」
「女士,我希望你不要把這些不當回事,」趙廣城有些焦急地皺起眉頭,態度變得嚴肅起來:「你知不知道,這樣下去,你和你的丈夫恐怕都活不久了……」
女人的眼底閃過一絲動搖的神色。
在二人僵持的過程中,趙廣城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在和電話裡的人簡單地說了兩句之後,他的表情微微一變。
結束通話電話,他緩緩地問道:「您的妹妹趙夏可,五年前在水庫失足溺亡了,對嗎?」
「什……!」女人的頓時臉色大變,她瞪著一雙滿是血絲的眼珠,面容因為恐懼和憤怒而微微扭曲,配著青白的一張臉,顯得分外猙獰:「滾!你們都給我滾!是誰給你的權力在我家門口說這些、這些胡話的!這裡是我家,給我滾!」
她要關門,而趙廣城則抵著門不讓她關。
兩人僵持著,情形一時變得緊繃起來。
葉迦突然開口,插話進來:「你們現在的處境,我相信你自己應該也清楚吧。」
他的聲音很平靜,微冷的聲線中帶著一點漠然的疏遠,令人不由得心頭一震:
「沒人會相信你們說的話,沒人能理解你們的遭遇,」葉迦上前一步,抬手將趙廣城從門口向後輕巧地一拉,不讓他擋在門口:「而我們現在是唯一能夠幫你的人。」
他垂下眼睫,凝視著眼前神經質的女人,一雙淺琥珀色的眼瞳在光線黯淡的熠熠生輝,聲音仍舊波瀾不驚:
「所以,你確定要將我們拒之門外嗎?」
女人按著門的手微微顫抖,眼神閃爍著。
過了許久,她彷彿身體裡的力氣終於被抽乾了一般,整個人萎靡下來,她退後兩步,聲音悶悶的從黑暗的房間裡傳來:
「……進來吧。」
·
「……剛開始,是幾通電話。」趙婉君將臉埋在手心裡,顫抖著說:「大半夜打過來,接通了也沒人說話,只能聽到水滴的聲音。」
「再後來,我們到處都能聽到水的聲音,馬路上,家裡,工作中……」她抬起一雙飽受折磨的眼睛,眼睛下方的青青黑觸目驚心:「不是那種,那種生活中能聽到的,普通的水聲,而是那種一滴一滴落下的聲音……有規律的聲音,就像是水龍頭沒擰緊一樣,那個聲音,離我們越來越近。」
「五天前,我們請來大師做法,我,我們激怒了她……然後……然後……」
趙婉君無法自控地哆嗦了起來,聲音因驚恐而變得嘶啞尖銳:
「她從那天開始,每晚來敲我們家的門!每天晚上!」
她歇斯底里地喊道:
「她的死是意外,是意外!!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
趙廣城向葉迦使了個眼色,將他拉到一邊,壓低聲音問:
「你相信她說的話嗎?」
葉迦反問:「你不信?」
「當然!」趙廣城斬釘截鐵地說道:「冤魂索命,都會去找間接或者直接害死自己的人,如果是真的意外死亡,那他們的殘魂根本飄不了那麼久。」
他繼續說道:「要我說,咱們先上報戰鬥科把這個冤魂解決,然後再透過局裡聯絡一下警方,重新調查一下五年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