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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去再看看她的父親,就收拾簡要的行裝上路了,拋下她還昏迷躺在病床上的虞澍。真的很無情。可你攔不住她。
“呵,”訕笑地輕哼了聲,女孩兒避開我的手,“奚然,你又在心裡罵我不是個東西了,”倨傲不羈地,你真想上去撕爛她那張勾人的臉!你說她是個什麼好東西?她根本就是個孽障!
她醒了,她整日整夜象只無依的小動物依偎著她的虞澍,輕輕喚著,喃喃著語無倫次的甜言蜜語。有時,又忙前忙後,只要是她虞澍的,她苛刻地全要親力親為,又象個粗糙的小婦人。你才剛為她心疼地冒泡的心轉眼就被她收拾好的行裝震地粉碎。“我要回去看文小舟,後天是他生日。”說走就走,一眼都沒看她的虞澍。
你氣地牙癢,可只能跟著她跑出來。人潮洶湧的機場,女孩兒裙襬飄溢位的冷漠,竟讓人驚心的喪氣:她確實醒了,卻依然是個沒良心的東西。
我沒有反駁她,因為我確實在心裡痛罵她。臉色一定有些陰沉。“還是讓虞堅給你準備一架直升機吧,”
她一挑眉,“我不是虞家的犯人。”
“文抗抗,你不知好歹,你——”我氣急敗壞!女孩兒卻淡笑著點了下我的額頭,膽大妄為地————我真想上去咬她一口!!該死的小妖精,竟然咯咯笑地往後小跳了一步,“虞澍醒了,讓他別來找我。”丟下一句話,轉身就走,一樣無情。
“他醒了,我會用催眠術讓他永永遠遠忘記你這個孽障!!”我對著正在進關的她怒吼。女孩兒只是給了我一個類似同情的眼神。
孽障還是走了。我垂下腦袋,沒著沒落:這個女孩兒怎麼這樣————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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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舟同志,算你做了件好事,”盤腿坐在墓前,眯眼將一支點燃了的煙倒立靠在碑前,又自己點了支,抽上。
“你算是那個年華死了,要是活到現在,該糟蹋成什麼樣子,整天,‘哦,抗抗,我這是怎麼了?鼻塞,十二指腸痙攣,坐骨神經一跳一跳的疼,牽連的屁股和睪丸也一起疼,屁股疼是老毛病了,可睪丸是怎麼回事?’呵呵,你算是沒有等到自己的創造力和效能力一起衰竭時才離開這個該死的世界…”
“文小舟,你的那些藝術家朋友,我現在還可以見著些,算有一個跟我說了實話,他跪在我面前抱著我的腿說,‘你父親曾經告訴我,他的抗抗,美過於純淨了,將來可以激起各類藝術大師們的逆反心理。他們會千方百計地把她變成另外一個女人:熱情似火、冷若冰霜、豔若桃李、毒若蛇蠍、高貴的、純淨的、性感的、瘋狂的、淫蕩的、神秘的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這樣滿足你們這麼多的想象。所以,你們永遠看不到真正的文抗抗,在她的身邊,總是圍繞著一重又一重的幻影,而每一個想撥開這重重迷霧的男人,最後都瘋狂了。’我當時真想笑,原來,你閨女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是你一早就想好了的啊…你自私咧,我知道你喜歡白晝美人,夜夜夜賊…”
撫摩著墓碑上相片的邊緣,這是文小舟最質樸的一面,卻依然有雙深邃妖異的眼睛。我遺傳了他心裡的魔鬼。
“爺爺,你這個不爭氣的兒子最後還是做了件好事的,他給你的抗抗找了個好人,…下去別再罵他了,也別不理他,將來我碰著你們,想看見文小舟好好的”說著說著,鼻子開始發酸。我咬了咬唇,罵了句“他媽的”,硬是把眼裡的霧氣逼了回去。大喜日子,哭他媽個鬼,就說現在動不動要哭,有毛病!
叼著煙,給爺爺碑前的殘葉都掃乾淨了。帶來的二鍋頭斟上三杯,爺爺墳頭上一杯,文小舟前面一杯,自己手裡一杯,“今個兒,咱家喝個團圓酒。我跟你們說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後,我就是虞家的人了,他讓我回來跟你們喝個酒,我就回來,他不讓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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