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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原搖搖頭：&ldo;這事兒現在還沒有結論，我也不能答覆你。&rdo;

遊明貴嘆了口氣：&ldo;這下可真是麻煩了。&rdo;

李原沒接他這句話茬，而是站了起來：&ldo;您先喝口水，休息一下。&rdo;

李原離開了大辦公室，又去了會客室。肖蘭花還是哭哭啼啼的，茅彩霞坐在旁邊陪著，手裡也拿著一張紙巾擦眼角。

李原進了會客室：&ldo;抱歉，我想問幾句話。&rdo;

茅彩霞抬頭看看他，又看看肖蘭花：&ldo;嫂子，行嗎?&rdo;

肖蘭花只是哭，茅彩霞說：&ldo;嫂子，事情已經這樣了，您也別太難過。人家警官也是想早點把這事兒搞清楚，您要能說，就說說吧。&rdo;

肖蘭花這才抬起頭來，但她沒說話。茅彩霞替她問李原：&ldo;您想問點兒什麼?&rdo;

李原說：&ldo;是這樣，您知道戴金祿這次來省城是幹什麼嗎?&rdo;

肖蘭花這才斷斷續續地說：&ldo;他……他說是來出差。&rdo;

李原皺皺眉，肖蘭花的說法明顯和遊明貴的相左，但他沒有說破：&ldo;他說是來出差嗎，那他說沒說什麼時候回去呢?&rdo;

肖蘭花啜泣著：&ldo;他說，今天下午就能回來。&rdo;

李原說：&ldo;您沒問他出差幹什麼?&rdo;

肖蘭花說：&ldo;他說，臨時有點兒事兒。&rdo;

李原問：&ldo;您沒問問是什麼事兒?&rdo;

肖蘭花搖搖頭：&ldo;沒有。&rdo;

李原問：&ldo;他這種情況多嗎?&rdo;

肖蘭花想了想：&ldo;不算太多。&rdo;

李原心想，不算太多等於還是有幾次，他又想起另一個問題來：&ldo;戴金祿有心臟病嗎?&rdo;

肖蘭花點點頭：&ldo;有。&rdo;

李原又問：&ldo;嚴重嗎?&rdo;

肖蘭花說：&ldo;不算太嚴重。&rdo;

李原心想，不算太嚴重，等於是說也不算太輕，有心臟病還玩兒得這麼熱鬧，真是貪花不要命。他看看肖蘭花的樣子，知道不宜問這種事情，便說：&ldo;您休息一下吧。&rdo;隨即他又問茅彩霞，&ldo;有點兒事兒想問下您，可以嗎?&rdo;

茅彩霞顯然有些意外：&ldo;問我?&rdo;

李原點點頭：&ldo;您跟我來一下。&rdo;

李原找了個沒人的小房間，茅彩霞一坐下，李原就問：&ldo;戴局長平時在局裡人際關係怎麼樣?&rdo;

茅彩霞想了想：&ldo;人還挺好的，沒什麼糾紛。&rdo;

李原問：&ldo;男女關係方面呢?&rdo;

這下茅彩霞的臉色有點變了，她連連搖頭：&ldo;這事兒我不清楚。&rdo;

李原說：&ldo;您別說您不清楚，您跟肖蘭花的關係應該不錯吧。戴金祿平時是個什麼人，別人不清楚，您應該清楚。&rdo;

茅彩霞一臉的苦相：&ldo;這事兒我也說不好……&rdo;

李原說：&ldo;您就說說，肖蘭花跟您抱怨過什麼沒有吧。&rdo;

茅彩霞猶猶豫豫地：&ldo;其實，她倒沒太抱怨過什麼，就是……&rdo;

李原問：&ldo;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