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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看看他：&ldo;您有什麼事兒吧。&rdo;

李原心想，看來這小子也是個老江湖，輕易不會上套。他掏出自己的警官證：&ldo;市局刑偵隊的，你們有技術員住這附近的紅梅園，那小區有點兒事，想跟他了解一下情況。&rdo;

保安這才沒話，拿起電話撥了個內線：&ldo;喂，姚技術員，有個警察在門口，說你住那小區有點事。&rdo;

過了一會兒，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出來。李原已經問明白了，這個年輕人叫姚建飛。他向姚建飛揮了揮手，姚建飛走過來。李原把警官證給他看了一下：&ldo;咱們車裡聊?&rdo;

姚建飛沒說什麼，點了點頭。兩個人坐進李原開的車裡，李原這才開腔：&ldo;其實，您住的小區沒什麼事兒，我是想了解一下嚴德玉的情況。&rdo;

姚建飛陰沉著臉：&ldo;我對那個人沒什麼瞭解。&rdo;

李原笑笑：&ldo;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吧。&rdo;

姚建飛說：&ldo;我只知道他是我媽媽的僱主，別的什麼都不清楚，您也不必問了，我什麼資訊都沒法給您提供。&rdo;

李原苦笑一下：&ldo;好吧，既然如此，談話就到此結束吧。&rdo;

姚建飛說：&ldo;不過，我還得謝謝您，算是給我留了面子。&rdo;

李原&ldo;嗯&rdo;了一聲：&ldo;希望沒有對你造成什麼影響。&rdo;

姚建飛只說了個&ldo;再見&rdo;，便下車走了。

李原坐在車裡，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又坐了二十分鐘，他利用這段時間細細梳理了一下思路。

李原接下來去了靳志英的秘書何曉的家，靳志英的死讓她受了一些刺激，再加上恆盛公司的辦公室已經作為案發現場被封鎖了，所以她在出事之後就開始在家休息。

李原按了門鈴，過了一會兒，門開了一條小縫，一個二十多歲女孩憔悴的面容出現在面前。李原把警官證亮出來：&ldo;市局刑偵隊的，您是何曉嗎?&rdo;

那女孩點了點頭，把門重又關上，過了一會兒才開啟了門。

何曉把李原讓進客廳，李原坐下之後，何曉給他倒了杯水，然後也坐下，和李原不同的是，她坐下之後把腿也盤起來了。李原趁這個時候稍微打量了一下何曉。這姑娘長得倒不錯，但面色晦暗，頭髮蓬亂，眼睛也有點發紅，渾身的衣服也鬆鬆垮垮地，此刻正萎靡地蜷縮在沙發裡，看得出來靳志英的死著實讓她被嚇到了。

李原對何曉說：&ldo;我想問您點兒事兒，您看方便嗎?&rdo;

何曉無力地說：&ldo;您請問吧。&rdo;

李原點點頭，開啟自己的小本：&ldo;靳志英死前的一段時間裡，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嗎?&rdo;

何曉說：&ldo;沒有吧，沒覺得有什麼太特殊的。&rdo;

李原說：&ldo;靳志英平時為人怎麼樣呢?&rdo;

何曉說：&ldo;靳總人挺好的，跟公司裡的人關係都還算不錯。&rdo;

李原說：&ldo;那她的家庭呢?&rdo;

何曉說：&ldo;家裡的事情我們就不太清楚了。&rdo;

李原心想，這些話跟沒說也沒什麼區別，他想了想：&ldo;靳志英那天喝的牛奶是誰買的?&rdo;

何曉說：&ldo;是靳總自己買的，她每天都會自己買一袋牛奶來喝。&rdo;

李原說：&ldo;她這個習慣倒是不錯。&rdo;

何曉&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