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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候強訓時有教人體承受極限嗎?”
首領鬼馬輕鬆隨行,仿如散步。聽清他問的,斥候想想,搖頭。
“你想像中怎樣程度人體不死?”
騎馬聊天,恐是第一次,斥候很難適應,必用盡其力才能集中精神思考,再去回答。
望向尊貴男子,斥候身體隨馬顛簸,搖了搖頭。
一樂,鬼馬首領呵笑,騎在馬上,盡顯輕鬆。望向前方,不知他在看何,只幾秒,望回來。
“開膛破肚後不傷腸胃不死、割肉成片不傷血脈不死、滿穴刺針不傷要害不死……”停下,男子唇角一揚,盡顯和藹:“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夜行河畔。晚風淒涼,斥候後脊發寒,面色蒼白,尷尬而笑,不敢再去看說話之人。
“以往訓落白,但凡還有半口氣在,它就不許探牙。可惜你不行,沒撐那久,呵呵呵……”鬼馬首領暢意而笑。
“您放心,我不會犯傻的。一定老老實實跟著。你們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斥候終於開竅,壓低聲音的急說。
只瞟他一眼,鬼馬首領一哼,坐騎突嘯。猛的加速,衝向前方。
*
弁遼城西門。
弁遼城兵團結一致,弓箭手被護正中,周邊外圍皆刀盾兵,後圍長槍兵,一波又一波的啟兵死在外圍,屍堆成山。
啟國大將軍阿莽塔混雜兵中,屢被遠箭強迫後退,最終一惱。抽身撤出,疾奔向東,催調騎兵去了。
突然長號驚嘹,弁遼城後方西門又開,四萬多蕭兵如一氣球。開始吐氣,收縮,整體後撤,退回城中。
夜已深沉,弁遼城西門夜比晝明,燈火通明……可惜,一旦蕭兵開始後撤,啟兵便極難強追,越接近城牆,進入弓箭範圍,高處城牆上的弓箭手就會瞄準,射殺。
眼睜睜看著成千上萬士兵死於箭下,君子皓猛一揮手,驚號怒嘯,長鳴收兵令,全軍無奈齊撤,眼睜睜看著蕭兵縮回城去,城門又合。
阿莽塔遠處衝來,揚聲直叫:“騎兵就快來了——!”
待阿莽塔衝到君子皓身邊時,他滿身大汗,怒扯馬繩,終於看清戰事已了。
頓時大怒,阿莽塔咆哮一吼:“哇啊——個剁千刀的蕭鬼,我要攻城,我要攻城!!!!”
任阿莽塔氣瘋,君子皓亦滿面怒恨——敵出城五萬,只傷皮毛,四餘萬兵安然退回。而啟軍……傷亡慘重……結果雖沒出來,但他知道,這次,他中了蕭兵毒計。
以為他們是想逃亡……卻是奮死抵抗。
他們的目的太明顯了——只是殺啟兵,只是如此。團結成拳,內箭外盾,刀槍並用……純粹只是殺人陣式。
出城,只為耗啟兵力。
逐漸冷靜,君子皓疑惑不解——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對弁遼城中殘兵來說,這樣做到底能得到什麼好處???多沒意義的事情……
冷靜之後,望向被眾將圍困勸阻的阿莽塔,君子皓扯馬,衝向戰後戰場。
*
天亮,大地一遍晴朗,絕對好天氣。只是時日偏晚,已過辰時,處處炊煙四起,多在準備午膳了。
婁夫城。
司空溺伸一懶腰,內屋走出,入目一遍大晴,頓時心情好極。
看見遠處院門外車來車往,他一愣,突然想起來,自己手中三個錦囊,有一個就是今日可啟。趕緊伸手自懷袋裡取出三錦囊,尋出那個寫著今日時辰的,司空溺瞅天一眼,嘖一聲,鎖眉——故意睡到好晚才起來,居然還差些時候。
收起錦囊,司空溺邁腳慢走三步……只三步,他看天發呆,眨眨眼,一臉老皮抽抽,他突然又掏出錦囊,嘴裡唸叨。
“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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