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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成十。

&ldo;道長可知道，前世和今生的區別？&rdo;蘇柳問的直接，她盯著賈道長看，她迫切的需要一個人告訴她，前世和今生是不一樣的。

然後她就會更加有勇氣，和蕭逸牧在一起。

&ldo;小姑娘，前世是前世，做不得數的，不過是一個念想罷了。&rdo;賈道長笑眯眯開口，他怎麼覺得蘇柳的問題這麼奇怪？

&ldo;是嗎？&rdo;果然是個胡謅的道士，虧得她還以為，這個老道知道些什麼，原來還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ldo;不過，小姑娘，你要記住凡事都是有代價的。你這麼聰明，自然知道老道說的是什麼意思。&rdo;賈道長肚子裡的墨水都快被小丫頭搜刮的差不多，只能開始胡謅起大道理來。

有時候自己知道是一回事，旁人說出來就是另一回事了，這些道理蘇柳不是不知道，只是沒有辦法說服自己而已。

代價，她當然知道是有代價的，比如自己的心疾。痛起來的時候，痛得她死去活來。

&ldo;代價，若是逆天行事，會有什麼代價，道長能否幫我算一算？&rdo;蘇柳問道。

賈道長算是遇到對手了，在心裡微微嘆了一口氣，一般聽到這些話，不就開始深思熟慮了嗎，哪有人還會問有什麼代價，還說讓他算算？他怎麼可能算得出來。

&ldo;蘇小姐，萬般皆是命啊。&rdo;賈道長斟酌一番的開口。

這種話蘇柳簡直不想聽到，什麼叫做萬般皆是命，她居然會相信這麼一個道士，可蘇柳所認識的人裡面，也就這麼一個看起來還神神叨叨一些，分不清楚是真的有幾把刷子，還是騙子，&ldo;道長，這是您算出來的結果？&rdo;

她不是很想放過這個機會。

&ldo;…&rdo;賈道長瞪著蘇柳，就快把兩顆眼珠子瞪出來了。

不是已經不相信他了嗎？

不是已經以為他是個騙子了嗎？這會兒還問什麼問。

怎麼這小姑娘比那兩個大男人還難搞，在心中嘆了一口氣，這是要逼他使出殺手鐧了？

&ldo;我算不出來。&rdo;賈道長極其無辜的看著蘇柳，為了配合這句話，還搖了搖頭，蘇柳所有的想法，在看到這個動作之後，在沒有了任何的想法。

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自己經歷就好。還好沒說出來。要不然都不知道會不會被當妖邪抓走。

&ldo;小姑娘你也不要太擔心，代價什麼的，遲早會來的，你知道的這麼多，反而是一種負擔，身體本來就不好，還要想東想西的，這可不好。&rdo;賈道長搖身一變，從一個道長，變成大夫的角色了？

蘇柳出於禮貌的點了點頭，知道的太多，的確是一種負擔。正是因為她知道，所以才會擔心…

&ldo;多謝道長指點。&rdo;她道謝，賈道長的手已經摸了半天的鬍子了，蘇柳很想告訴他再摸下去，小心鬍子掉下來。

&ldo;蘇小姐既然已經想通，那自然是甚好。&rdo;賈道長是鐵了心要把這個角色扮演好，無論出現什麼外力阻止，都不曾改變。

蘇柳也不去把人戳穿，沒多久賈道長就說要走，不過是過來晃晃的，蘇百里親自送賈道長出去，蕭逸牧則留下陪著蘇柳。

蘇柳看著賈道長和蘇百里的背影，覺得她爹真是被這個神棍給忽悠了個徹底。

居然一點都不懷疑。

&ldo;柳柳？&rdo;蕭逸牧在和蘇柳說話，卻發現這個人心不在焉的，他停下來才發現蘇柳根本沒在聽。

&ldo;什麼？&rdo;蘇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