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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惠聞言開口說道:“額娘沒事,就是有些疲累罷了休息一陣就好,寶寶,你要是不去上課就帶著弟弟妹妹們上山再玩一天如何?額娘這你們不用擔心。”
弘暉一臉憂色的說道:“寶寶怎麼能不擔心,額娘一向很少生病的。還是叫太醫來看看吧”
弘暉話音一落,瀾惠半晌才說道:“額娘說不用就不用,寶寶出去吧額娘想休息會。”
弘暉聽瀾惠有些命令的語氣,也不敢違抗額娘,於是出去找弟弟妹妹們商量辦法去了。
瀾惠見弘暉走了,拿起一條帕子送到空間中沾了一些泉水後又拿回來敷在紅腫的眼睛上,然後就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接下來一天瀾惠也沒有出屋,屋門也被她從裡面反鎖了,奴才們見了不敢叫她,而孩子們叫她她只說想休息後就不出聲了。孩子們見瀾惠連飯都不吃一個個都急得夠嗆。
而瀾惠只是習慣性的自己恢復‘傷口’罷了,在前世每當受到傷害時她都會獨自慢慢的恢復,再說也沒有什麼人能幫她,受了委屈跟父母哭訴什麼的,對她來說從來都是奢望。
這次也一樣,瀾惠把自己泡到泉眼那,看著水溫柔的劃過面板,肌膚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也在一點點消除,她應該感謝這種體質的,要不然叫孩子們看見要她怎麼解答,難道說額娘身上的傷都是你阿瑪弄的?她說不出口,不管是為了不給孩子們心目中的阿瑪抹黑,還是叫四阿哥承受孩子們的不理解和怨懟。
瀾惠是個很難相信感情的人,前世即使交了朋友,可是在她被院長保送到衛校的時候也都漸漸跟她疏遠了,她知道孤兒院的孩子讀書很奢侈,能繼續讀書的只有那麼幾個名額罷了涉及到未來那些朋友們又有幾個能不左右攻陷的呢?誰不是使盡了辦法想要得到這個名額。
就是跟她同樣上了衛校的那個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在分配醫院的時候不也在背後用手段了麼?每當受到傷害時瀾惠也總是一個人關在屋子裡慢慢恢復,她穿越來到清朝後有了自小疼愛她的父母兄弟,有幾個聰明可愛的孩子,能給她傷害的只有四阿哥了。
“親情有了,愛情你就別奢望了。”瀾惠剛嫁給四阿哥的時候,每當四阿哥去李氏或是宋氏那瀾惠都會把自己關在空間中的木屋裡反覆的說這句話,然後第二天一早把苦痛忘了又是笑臉迎人,這些就是張嬤嬤等親近的人都沒有發現,那是因為瀾惠即使在清朝舒適的生活了十幾年,但前世時骨子裡的那些孤獨和自我保護從來都沒有忘記。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承受不起愛上四阿哥的痛苦,所以一早就斬斷情根,即使做了十幾年打算的她一過洞房花燭,一和四阿哥逐漸接觸,一受到四阿哥的溫柔對待就不自覺的淪陷,但是隻要四阿哥在別的女人那睡一夜,瀾惠的美夢就會清醒。
“是啊對古代男人要求愛情我不是瘋了麼?”瀾惠的心在某方面來說的確是硬的,漸漸的四阿哥再寵幸別人時她也不用偷偷的藏在木屋裡了,直到她有了自己的孩子,瀾惠的一腔熱情就全放到孩子身上了。
這些年平平淡淡的過去了,即使四阿哥和別的女人生了孩子,瀾惠都能當成自己孩子一樣養在身邊,她以為自己對四阿哥是沒有愛情的,自己的心應該是保護的好好的,可是經過昨晚的事後瀾惠無法確定了。
四阿哥做那樣的事後瀾惠本想跑的遠遠的,帶著孩子們,帶著阿瑪額娘哥哥弟弟,一起跑到四阿哥找不到的地方去,跑到歐洲開發新大陸或是到世界的其他地方,她甚至想到找些貧民收到空間裡,一家子在空間中建個王國也是可以的。
而且她連怎麼勸服額娘和孩子們的話都想好了,她連身上受的那些傷痕都沒在昨晚第一時間想辦法泡泉水恢復,而是想把它當做一個證據一樣展現給自己要帶走的人,那兩隻手腕上青紫的掐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