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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雙!休要胡言!”曉雙話未說完,卻是被曉僕厲聲打斷。
訾槿直接無視曉僕的怒氣,暗地裡慫了慫肩膀,做個鬼臉:變態就是變態,愛好都與人不同。
“曉僕、曉雙給王爺請安。”
訾槿笑著轉臉,卻被人騰空拎起,迅速地進了門,狠狠地摔到地上。
“幹什麼!疼死了!”訾槿迅速地蹦了起來,怒視著一臉黑氣的安樂王。
安樂王那雙狹長的桃花眸一片血紅,他喘著粗氣,那眸光彷彿利刃一般,恨不得將訾槿生吞活剝了一般:“賤人!”
“你!西樂你夠了!你想幹嘛!”訾槿一下蹦了起來,大聲吼了回去。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一個人罵過自己,一個也沒有。
安樂王平息著怒氣,一點點地深呼吸,冷笑出聲:“本王就是對你太好了,就憑你這般模樣還想翻身!”
“你說清楚點。”訾槿撫了撫摔疼的胳膊,冷聲說道。
“本王和你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來人!”安樂王眉尖輕挑,轉過身來,輕聲喚道。
門外走進來四個太監,其中一人拿著繩索,緩緩地走了進來:“王爺。”
“將她給本王綁好,綁牢了!”安樂王手無意識地玩著手中的玉佩,狠聲說道。
“你們……你們想幹嘛!別過來!別過來!……鬆手!”訾槿後退數步,卻被兩人狠狠地按住,拖到椅子上。訾槿拼命掙扎著,卻怎麼也掙不過兩個人的力量,“西樂!西樂!西樂你想幹嘛!”
四個人合力將訾槿妥妥當當地捆在椅子上,訾槿努力掙扎地仍是掙不脫。她憤憤地怒視著安樂王的背影:“西樂!你總要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麼?!”
安樂王臉上一片陰冷,只有玩著玉佩的手指微微輕顫著:“明知顧問!讓方老先生進來,守好門外,誰也不準進來!”
“是。”四名太監俯首離去。
片刻間,一個白髮白鬚的老者揹著一個小箱子走了進來,對著安樂王的背影微微一躬身,徑自走到訾槿身邊摸著她的脈搏。
老者紅光滿面,一雙小眼漸漸地眯成了一條縫隙:“好脈!好脈!此子自出生便被人喂下大量珍貴藥材直至今日,世間罕見啊。老夫從醫一生,從未見過這般珍貴的藥人!好!好!好!王爺四年的時間果然沒有白費!不出三個月,老夫定能讓皇上徹底恢復!”
訾槿瞪大了雙眼,定定地看著安樂王的背影,懦懦地說道:“西樂……你不會……”
“方老先生請吧。”安樂王迅速打斷了訾槿的話,閉上眼眸,輕聲說道。
老者微微一笑,緩緩拉開訾槿的衣袖,將一個牛皮筋一樣的東西紮緊訾槿的手臂,然後從身旁的箱子內,取出一個半寸長空心的銀針一點點扎了進去。
訾槿疼地驚叫一聲,安樂王的手輕顫了一下,緊閉雙眸,不曾回頭。
老者迅速地開啟了牛皮筋,血順著空心針一滴滴地流了出來,老者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
訾槿冷哼一聲撇開臉,不就是個無償鮮血嗎?又不是沒獻過,至於嗎?至於嗎?
安樂王一直不曾轉過臉來,他纖長的手指細細摩擦著手中的玉佩,彷彿要磨出一朵花來。
血一滴滴地流著,直至那個瑩綠色的小碗被裝滿。老者慎重地將碗放到桌上,才拔出那銀針,從箱子內拿出一個白色布條輕輕地擦拭了一下,將銀針收好,躬身說道:“王爺已是妥當了,還請王爺快將這血送到皇上那裡,快快服下。”
訾槿坐在原地,一陣陣的頭暈耳鳴,暗道自己沒出息。當年一次獻那麼多的血,都沒事,這次不過小小的一碗血就挺不住了,不能暈,不能暈,不能讓西樂看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