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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不拿,你非叫我拿,如今我拿來了,又是我的錯!做多錯多,不如不做。
訾槿看也不看二人一眼,忿忿地朝門外走。
“回來,陪我喝。”獨孤郗徽拿起另一隻茶碗,斟上了酒。
訾槿無辜地轉身,看向獨孤郗徽:“我不勝酒力,怕掃了公子的雅興。”月國皇宮內,那些醉酒後的醜態與惡性還歷歷在目,如今被人軟禁,生死不卜,訾槿豈敢喝酒。
獨孤郗徽端起桌上的茶碗,坐到了原處:“陪我喝。”語氣絲毫不容妥協,按照平日的經驗,怒氣已在爆發的邊緣。
訾槿磨磨蹭蹭地走到獨孤郗徽身邊,極度不願地坐了下來,目不斜視,盯著茶碗中的酒。前兩次醉酒的慘痛事蹟,依然觸目驚心,打死也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否則簡直是太俗了。
“主子不可!”獨孤郗徽剛剛端起茶碗,樓爍大驚失色,上前兩步,一臉惶恐。
訾槿驚訝於樓爍過度的反應,兩杯酒還能真要人命?何必如此緊張?
樓爍再次看向訾槿,眼神之中居然有懇求之意。
訾槿大喜,心中暗暗盤算,若樓爍因此欠下人情,以後自己打探訊息,固然省下不少心力。
獨孤郗徽似是沉思什麼,緩緩地將茶碗放在嘴邊,卻被一隻手擋了下來。
“公子如此獨酌,有何滋味,不如我們玩個遊戲,可好?”訾槿神秘地眨了眨眼。
獨孤郗徽微微抬眸,眸底閃過一絲不明的光芒:“說來聽聽。”
訾槿走到樓爍身邊,附耳說了幾句話,樓爍深深地看了訾槿一眼,轉身出了門。
不大一會的功夫,樓爍拿了一個碗和一個色子放在了桌上,恭敬地退了一旁。
訾槿將色子放到碗中,見獨孤郗徽的眼底露出一絲好奇,心中暗暗感嘆:果然是個好孩子,連色子都沒見過。不喝酒、不賭博、不嫖妓,人長得又好看,看納明樓的樣子,收入也是相當不錯的,除了脾氣古怪一點,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死心眼。他既沒有君赤的野心,也沒有君安的利用。看他的模樣似是對魚情深似海,魚落,你賺大發了啊。
訾槿拿起色子,隨手搖了搖:“你搖一下,我搖一下,樓爍搖一下。樓爍搖的點與誰的相近,誰便要喝,如何?”說到此的時候,訾槿別有深意地看了樓爍一眼。
獨孤郗徽盯著訾槿良久,眸光如箭一般,似是要把訾槿看穿了。
訾槿被獨孤郗徽的不明眸光,盯得頭皮發麻,笑容僵硬,暗暗心虛。
良久後,獨孤郗徽嘴角輕輕一勾,露出了魅惑至極的笑容,輕聲道:“好。”
訾槿輕輕地將色子扔進了碗中,失望地輕呼:“一點。”
獨孤郗徽學著訾槿的模樣,隨意地將色子扔進了碗中。
訾槿連忙伸出頭去:“四點。”說完後,連忙收起色子遞給了樓爍,使勁地給樓爍眨著眼睛。
樓爍會心地一笑,不經意地扔出了手中的色子。
訾槿伸出頭察看的時候,一下黑了臉:“三點?”
獨孤郗徽也不多說,端起身旁的茶碗,便要飲下。
訾槿恨恨地瞪了樓爍一眼,再次擋住了獨孤郗徽的碗:“三點是中間點,誰也不用喝,方才我忘記說了。”
樓爍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腳尖。
獨孤郗徽微微一愣,慢慢地露出了笑容,緩緩地放下手中的碗,拿起色子又擲了一次。
訾槿神情古怪地看著,獨孤郗徽又擲出個“四點”,使勁地吹了吹手中的色子,狠狠地扔進了碗中,“五點”。
訾槿耷拉著腦袋,暗暗祈禱樓爍再擲了“三點”。
樓爍拿到色子,摒住呼吸,輕輕地將色子扔進了碗中,色子在碗中打了一個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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