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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小雪跟那個戚白下午就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呢，你問問吧，讓他們早點回，他應該帶了鑰匙，我就不等了，先睡了。」

「嗯，行，我來催他，你早點休息吧。」樊鎮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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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見

第18章

會所裡麵人頭攢動，燈光和音響攪動著密閉空間裡的空氣，也攪動著人們的情緒。

一樓大廳晚上安排了表演，臨時搭建的舞臺上兩個鋼管舞女郎衣著暴露，長蛇一樣妖嬈地纏著舞臺當中的鋼管擺出各種充滿性/暗示的動作，引得臺下陣陣亢奮的歡呼叫好。

「今晚可真是開眼了，不用去泰國就能看到人妖。」

「聽說他們這種人，做完手術得靠吃藥才能維持女性特徵，你知道那個手術到底是咋回事不？jj割了還咋爽？」

「我也不知道誒，不過我知道就算不用jj，也有辦法可以爽到。」

「什麼？」

那人伸手在問話這人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懂了？」

被掐那位攘開那人的手，笑罵道：「你特麼說話就說話，別特麼亂摸。」

「給你示範一下啊，怕你不懂。」

……

樊快雪站在兩人身後，忍著他們不堪入耳的汙言穢語，目光在整個一樓大廳裡來回逡巡，才這麼一會兒工夫，黃毛已經沒影兒了，也不知道鑽哪兒去了。

這邊是看錶演的，每張桌子都爆滿，後面還站了兩三圈，有的人個子矮，看不見舞臺，搬來凳子站在上面，樊快雪踩上兩個椅子的邊緣，擠到兩人中間，引來兩邊人的側目，他忙陪笑說：「讓哥們兒看一眼，來晚了，沒搶著前面的好位置。」

那兩個人也沒說什麼，其中一個還朝旁邊給他讓了讓，樊快雪道了句謝，視線掃過全場，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他拍了拍給他讓位置那人的肩膀：「哥們兒你站好，我下去了。」

那人朝椅子中間挪了挪，樊快雪跳了下去。

這邊沒有，樊快雪的注意力放到了另外一邊，離一側落地窗近的角落，被佈置成類似酒吧的吧檯那種設計，放著幾張卡座，也三三兩兩坐著人，只是沒這邊人多，樊快雪猶疑片刻，朝那邊走去，他從中間穿過去，假裝路過，走一遍，沒見著可疑人員。

大廳裡沒有，那會在什麼地方？單獨的包廂？衛生間？

樊快雪沉思著往前走，走廊拐角處突然出來一個端著酒水的服務員打扮的男人。

服務員打量著他，笑問：「這邊是後廚，帥哥你走錯地方了吧？」

樊快雪頓住腳步：「我找衛生間。」

服務員指了一下：「衛生間在那邊。」

樊快雪目光在服務員身上掃了一遍，手抄在兜裡，他知道自己外形還嫩，裝大爺不像，就裝愛裝逼的社會小青年：「那樓上的包廂怎麼走？」

服務員狐疑地看他一眼：「你知道房間號嗎？」

樊快雪隨口胡謅：「8210。」又特別欠地問：「怎麼了，你看著我像沒錢嗎？」

服務員眸光閃了閃，抬手一指：「那邊樓梯上去左拐。」

樊快雪點頭，道了句謝，小跑兩步，拾階而上。

服務員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樓梯上，低頭從褲兜裡拿出手機，點開微信，放在嘴邊，發了條語音出去：「有人上去了，這人絕對特麼的有問題，說自己包了8210，你們注意一下。」

說完，服務員收起手機，穩穩端著酒水，朝卡座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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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快雪自然看出來剛才服務員表情鬼祟，但愈是鬼祟，就愈說明二樓有問題。接近二樓的樓梯口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