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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曉芬很感激我,說這幾天我住院,沒人幫我頂班的話,到時候老闆找到我,我該怎麼跟他解釋?還對我說你也不想我丟了這邊工作,所以還得感謝姐妹你。
我笑著說,這是什麼話,我們是姐妹,也是之前說好的,說到這裡我內心嘀咕,他怎麼在重複之前說過的話?
剛不久明明就說過了……
後來我也沒多想,現在我也能理解他,剛上班就諸多問題,身體不舒服之類的請假,然後那個工作又是那麼多人想去做,擠破頭的那種。
他要是沒做好很有可能老闆就會考慮換人,這對劉曉芬來講自然而然的是極大的打擊,並且他也不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不想自己丟工作。
要知道他剛剛才辭工沒多久跳槽過去,萬一又失業就代表著什麼,不用說我也知道,恐怕整個人都會非常的沮喪。
劉曉芬絲毫不擔憂自己的病情,現在還在旁邊唸叨著,說到時候我跟老闆說一聲,反正只是做個收銀員,只是收錢了,很簡單的,別人給你錢,你直接把錢拿好,然後過驗鈔機就那麼簡單,這個東西你應該會,而且你那麼聰明……
他念叨完了沖我笑了,真的太感激你了。
我苦笑的說,這有什麼,我們是姐妹,幫你也是應該的,再說我也不想看到你丟了這份工作,你要知道,我可是很想去做這份工作的。
他聽到這裡笑的更開心了,不過後來又繃著臉說,你還嘲笑我,你又不是沒看到,我才上班幾天,現在身體就搞成這個樣子,真的難以想像後面我還能不能呆下去。
聽到他這樣說,我也覺得這話是正確的,不過最後我還是安慰他說道,這有什麼,只是剛開始不適應,可不代表著不能做啊,可能上幾天班上個半個月或一個月慢慢適應就好了,換成任何一個人到了一個新的環境都會這樣。
我當初來這個公司上班時同樣不適應,每天面對著那麼多人,那麼多工作,天天就像個木頭人一樣,拿著這些檔案去列印去填表,說實在話,那些日子怎麼過來的我都不知道了。
後來我是無數次的想著辭工了,可是沒有辦法,生活哪來的那麼如意。
這句話說到我們兩人的心坎上去了,所以他沉默,我也沉默了。
生活真的不容易啊,很多東西都需要自己去忍,誰都想瀟灑,誰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可是真的可以嗎?
之後我和劉曉芬又聊了一會兒,我告訴他病情沒有什麼,多休息就好。他也明白,點頭,我走的時候還不忘記囑咐我。我停下來看著他說,姐妹得了吧,不就是上幾天班搞得好像生離死別那樣。
他苦澀的說,那不也是擔憂,我怕你也不習慣。
我說殯儀館工作除了比較令人感到害怕以外,應該沒什麼吧?
我個人感覺是這樣的,畢竟是殯儀館,一般來說正常的人或者圖個吉利得話都不願意和殯儀館這樣的東西勾搭在一起。
就像我回到家裡,我也不敢跟我爸媽說我在殯儀館工作。
同樣的道理,所以總的來說,這樣的地方給人的感覺就是不怎麼好,有點邪。
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不就是個收銀員嘛。就是收錢,這有什麼?
外面餐館或者酒店都有收銀員了,不都一樣的道理。又不去面對屍體又不是幹嘛的,所以想想也覺得真的沒什麼,只要不要自己嚇自己就好。
離開醫院之後,我腦子裡還在想著這件事情,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會很離譜地去想一些鬼之類的東西,就覺得是不是劉曉芬被鬼搞了。
畢竟殯儀館這個地方肯定會有一些什麼孤魂野鬼之類的東西在裡面。
張虎就是最好的證明,包括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