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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與司機發表施政演說,顧盼自雄口若懸河金花亂墜。照他的話說,麒林市要是按照他的施政思路,在不遠的將來必定會比沿海幾個省加起來還繁榮昌盛。
與二孫子一樣,他們每人喝了六杯。與二孫子不一樣的是,他們要了發票。我們為革命工作喝酒,應當由公款給予報銷。
與二孫子還有一點不一樣,金耀祖們在門口只爭吵沒砸東西。所以沒驚動李秋蘭,這就差點要了他們的命。如果不是張秋生與李秋蘭一直強調不能死人,見志當場就要掐死這三人。
市長大人的車出了安然酒莊就一直朝前開。三個人都異常亢奮。金耀祖在車上還是大聲說話,秘書的頭點得像小雞啄米,司機將車開得像飛機一樣。
出了安然酒莊的小路應當向右走,司機如同二孫子一樣向左,這是通向西山的路。走了很長時間,三人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繼續飛快地奔跑。
已經過了天關省界,他們還是一直朝前跑。金耀祖繼續高談闊論,秘書繼續小雞啄米,司機繼續將汽車當飛機開。
又是不知多少時間,前面是一個大徒坡。過了這個徒坡還有三十公里就到了地關省的段山-市。汽車像坦克一樣轟鳴著越過坡頂,然後就是下坡。
壞事了,司機突然發現剎車一點感覺都沒有,而汽車卻像箭一樣順著徒坡往下衝。司機嚇得酒全醒了,趕緊踩離合掛倒檔,用力踩剎車帶手剎,沒用!
左邊是峭壁右邊是懸崖,汽車像脫疆的野馬向下飛跑。司機咬牙向左猛打方向,汽車擦上峭壁,飛快的速度讓汽車在峭壁上彈了一下繼續向下。
司機打死方向盤,汽車又在峭壁上擦了一下,再彈出來向下跑。如此經過四五次,汽車才慢下來,最終抵在峭壁上停住。
市長大人是如何的勃然大怒,如何的破口大罵就不多說了。司機默默忍受市長的怒火,竟然走錯了方向,這次錯誤犯得確實太大。司機被罵得昏頭脹腦,他就不明白,弄錯方向也就算了,路怎麼也沒看清呢?
回麒林城區的路是平坦的,而這一路都是起伏的山路。回城慢慢走,只需要二十來分鐘,現在開得飛快卻走了一個多小時,我怎麼就沒發現呢?
金耀祖罵累了,其實他一路說話沒斷,一張嘴已經麻木。另外左邊肋骨非常痛,不知斷沒斷,再也不能用力說話罵人了。剛才左腦門撞在車窗上,現在也痛得厲害。
現在的問題是,接下來怎麼辦?右邊是懸崖深不見底;左邊是峭壁高不見頂;車燈的盡頭是漆黑一片;回首後望同樣一片漆黑。走,往哪走?
市長大人又想罵人,可惜左肋疼得厲害讓他沒力氣罵。再說司機也不在身邊,他正摸索著四處找大石頭,以抵在車輪下防止車子滾下去。
市長大人與秘書陷入恐懼中,萬一出了野獸可如何是好?幸好恐懼時間並不長,來了三輛車組成的一個小小的車隊。
秘書與司機趕緊站路邊攔車。三輛車依次停下。其中一輛林肯裡坐著的就是地關省富運集團的總裁彭長勝。
彭長勝有很多地方不服好年華。其中最不服的就是白酒。水果收購大戰,事實上是我贏了。後來全部黴爛,這個,要怪衛生工作沒做好。太大意了,那個肉類聯合加工廠收購下來,只做了兩個車間的無菌化處理。而整個廠區照樣髒亂差,黴菌及其它有害細菌病毒四處氾濫,又隨著人的腳步及汽車輪子傳播。
這個就不說了,要怪得怪自己,並不是劉萍有什麼高招。其他產品富運公司與好年華各有千秋,並且不相重合井水不犯河水。雖然羨慕得流口水,但也沒什麼不服。
彭長勝打死也不服的是茶葉與白酒,其中尤其不服的是白酒。奶奶的,泡茶就泡茶,他們居然能泡出仙女來。真的是仙女,這一點彭長勝不賴,他親自去府右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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