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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中的某些場景並不符合我的性格。」陸煜直接將司宸攬入懷中,俯身在薄唇上印下一吻。
好似輕風拂面,又像是蜻蜓點水。「某些事情,我不喜歡被動。」
陣法考驗中的景象,大多是以司宸為主導。
哪怕某些時候司宸會選擇退讓,也依舊掌控著主動權。
「只要你喜歡。」司宸並不在意由誰掌控主動權。
郎赤本想著看好戲,沒想到反而促成了兩人的關係。前一刻還愉悅的心情,瞬間跌落到了谷底。
本就艱難維持的意識,承受不住巨大衝擊,瞬間便被能量消解了大半。最後一點意識化為了薪火,重新點亮了祭壇核心處的玄光。
「你們……」郎赤滿心的不甘。
明明已經沒有了身體,此時卻有種要吐血的感覺。它還想再說什麼,可已經沒了機會。
天地祭壇抓住了時機,莫名的能量一波連著一波。直至它再也承受不住,帶著未盡的話墮入了地獄。
「這麼快就堅持不住了嗎?」陸煜眼底的餘光瞥見了祭壇上的場景,摩挲著司宸下巴的手指微微一頓。
司宸察覺到了郎赤的意識泯滅,心中並無半分欣喜,反倒有些悵然。「剛剛……」
陸煜剛剛的舉動,難道是為了衝擊郎赤的意識?
「你覺得呢?」陸煜對上司宸的視線,眼底的笑意漸深。
司宸沒有回應,面上卻多了些猶豫。
「我經常聽聞越是重視就越是患得患失,今日才知道先人所言不虛。」陸煜再次低頭,附上近在咫尺的唇。
這一次不似之前的蜻蜓點水,而是不緊不慢的侵入。
縱然是格外親密的舉動,他做起來依然有種溫潤之感,察覺不到一絲焦急,也絲毫不影響那風光霽月的形象。強勢的侵略隱藏在平和表象之下,旁人根本無法察覺。
司宸一手抓住陸煜的手臂,微微仰頭配合他的動作,任他掌控自己的全部感官。
兩人四目相對,輕易就能將對方所有的情緒盡收眼底,沒有任何隱瞞。
良久,陸煜方才放開司宸,手指在他殷紅的唇瓣上摩挲。「這也是為了消滅對手?」
「當然不是。」司宸忍不住露出了笑意,潛藏起來的緊張都盡數化為了欣喜,彷彿有煙花在心中綻放。
原以為兩人互通心意的那一刻,他會有很多話要說。可當真正走到了這一步,卻又發現多餘的話根本就沒必要。
只是一個眼神,便能概括全部。
陸煜笑了笑,唇瓣如同蜻蜓點水一般落在司宸的唇角,淡金色的光芒抹去了兩人身上殘存的『熱·情』。
只看表面,它們的神態已經恢復如常。
「叔父和帝國將士還在等我們。」陸煜抬手將大量信仰之力灑落在被汙染的祭壇上。
猩紅的符文亮起妖異的光芒,同色的霧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祭壇匯聚,好不容易重燃的玄光似乎隨時都有湮滅的危險。
司宸的眼眸恢復清明,手指一瞬間掐出了數個劍訣。
古劍發出一聲長鳴,主動承接匯聚而來的信仰之力,注入到下方的祭壇核心。
不斷搖曳的玄光逐漸明亮,玄奧、神聖的氣息重新浮現,沖刷著被血色覆蓋的祭壇。
隨著信仰之力的不斷注入,祭壇上的血色逐漸消褪。褪下的血色重新化作了液體,吸引著周圍的血霧在祭壇上匯聚。
數個時辰過後,祭壇的色澤已經恢復如常,地底世界也重歸清明。
只有匯聚在壇身上的血色液體,向世人訴說著不久前才發生的事。
「這些精血可以用來獻祭。」陸煜帶著司宸走到祭壇面前。
雖然同樣是用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