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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長上許多,越來越健壯是理所當然。&rdo;愛惜的撫它鬢毛,懷念之情充塞心間。
當初他隻身遊蕩,方向感極差,幾次迷路走失,最離譜的便是去了崑崙山,看著巍峨高山,平原上奔騰的狂馬,呆愣了許久。
本沒有收服這頭馬的念頭,但好玩的他非要與它比比誰跑得快,就這樣一來二去,竟成了好友。
沒事就一人一馬滾在青嫩的糙地上,瘋狂大笑,馬鳴昂揚。
之後若不是突然發生慘事,他也不會捨得將萬戶侯帶離崑崙……
沒錯,它叫萬戶侯。
那狂傲性子,頭馬的威風,立於高崖上揚蹄嘶鳴的瀟灑,都如同據地為王的萬戶候,山高皇帝遠,自由又充滿王者霸氣。
萬戶侯再配他不過……
收拾思緒,他拍拍萬戶侯的背,撓撓它下巴,輕巧翻身上馬,對老人點頭:&ldo;老人家,銘宇這就走了。&rdo;
&ldo;夏公子一路多保重。&rdo;
不需甩動韁繩,萬戶侯與他早心有靈犀,揚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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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代興亡國,三杯為爾歌。
苑方秦地少,山似洛陽多。
古殿吳花糙,深宮晉綺羅。
並隨人事滅,東逝與滄波
金陵秦淮河,紙醉金迷的完全詮釋。
不論京城怎樣陰謀詭計,邊疆如何血雨腥風,這裡始終如一。
細雨濛濛,石橋寂靜,畫舫繁多,令人眼花繚亂。
萬戶侯立在河中央的畫舫上,誰也不理。
舫中笛鳴纏綿,略帶羞澀之意,似那女子低低訴語,款款情深。
銘宇暗紅外袍微濕,領口松落,薄衫輕開,鎖骨裸|露。
他斜倚在奢華的貴妃榻上,一腿放在地上,一腿屈起踩在榻上,手肘倚著軟枕,兩指輕夾酒杯,臉色微紅,雙眸眯起,慵懶的笑。
他狂肆的紅髮垂在圖騰精緻的地毯上,蜿蜒散落,對面一女子微垂螓首,手執玉笛,纏綿的吹。
她眉眼如畫,那勾入鬢角的眉柔情肆意,一雙秋水明眸閃爍著深深情意,羞看那對面的情郎,只專心吹奏訴說情的曲。
夜風吹打細雨,灑落畫舫小窗,伊人輕薄羅衫,眼神似喜似憂,似愛似恨,似苦似愁,瞧得銘宇如痴如醉。
猛地拋酒坐起,手上一翻,將桌上玉琴隔空吸來,嗖嗖破空聲,他左手按弦,右手劃開,雙眼微閉,隨著那女子纏綿曲調,悠悠揚揚地彈開……
一纏綿,一悠揚,一羞澀,一豪放,一訴情,一回應……
這能迷醉人心的秦淮河上,今夜尤為多情……
那吹笛女子乃是金陵第一花魁,青絲。
她的人,就如同那一握魅人青絲,纏綿,多情,深入心底。
身姿輕柔,飄渺似仙,似憂如怨的雙眸一瞧,便有多少王公貴胄英雄才子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銘宇記得,十年前偶然路過此處,心癢舊日秦淮風光,在此流連數十日。
期間救了才六歲的青絲。
如今十六的少女,本該是含苞待放的年紀,卻透著尋常孩子沒有的滄桑媚然,稚嫩與成熟矛盾又巧妙的融合,像那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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