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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放屁,你不是剛從我這裡走的嗎?&rdo;我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了,簡直是怒吼著說出這句話。
趙軍在電話那頭略一沉默,我急迫道:&ldo;你怎麼不說話了!&rdo;
&ldo;你是不是寫東西寫暈了?說什麼糊塗話呢,行了我在忙呢,先掛了。&rdo;趙軍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了,好似是我莫名其妙的冤枉了他一樣。
我拿著電話愣在那裡,恐懼再次襲來。
☆、第八章 李琦篇‐‐殺人花(1)
趙軍的故事很短,也只有這麼一個事件可取,雖然這只是我眾多關於野外荒村素材裡的其中一個,卻也是離我最近的一個探險素材,和我有或多或少的直接關係。
若非有那件事情的發生,或許我還能趙軍身上挖出更多的素材,但自從這以後,我就開始有意的避開趙軍。不光如此我還時常會從噩夢中醒來,擔心自己的記憶也丟失掉了或者本身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成為一個只是擁有同樣樣貌的行屍走肉。
或許村子中那些陰毒渴望的眼睛是希望能離開村子,也或許是想要一具可以離開的肉體。照片中讓我感覺到&ldo;留下來吧&rdo;這句話,可能是真有此意。回來的是趙軍他們嗎?是,但他們的靈魂永遠的留在了那個荒村之中,只能等待著下一波探險者的闖入。這也就是為什麼,老警察說他們沒有真的離開的原因。許多人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他們卻依然讓趙軍走入深淵萬劫不復,或許是無奈也或許就是故意為之,那就成了一個更加恐怖的陰謀論了,但真正的趙軍卻永遠的消失了。
當然,這些只是我的猜想。
說完了趙軍的事情,就先離開多事的驢友俱樂部。說些關於我另一個朋友的故事,我這個朋友叫李琦,這次是&ldo;真&rdo;名字,趙軍雖然聽著像但實則是虛名。我講李琦的故事用真名字,一個是因為人家家屬和李琦生前都同意過了,還有一個就是我覺得李琦是個爺們,是個英雄該留下他的真實姓名,否則湮沒在茫茫檔案之中實在有些太憋屈了。
細心地讀者或許都發現了,我剛才說李琦的時候用到了一個詞,生前。李琦怎麼了,不消說自然是死了,至今李琦已經離開我們半年有餘了。這哥們和我是什麼關係呢?
簡單說上一兩句,這哥們是我遠房姨的孩子,我們見面不多,雖然在一個城市中,也就每年過年能見上幾面。後來有一年,我哥倆聊得挺好,就互相留了各自的聯絡方式,來往多了起來。
他是個研究植物的,具體的科目分類我說不太清楚,但應該是各種各樣的怪異植物,再詳細的我們也很少涉及到談話之中,或許可能有相應的保密協議吧。
再到後來,我曾笑談過,說只要他敢講我就敢寫。畢竟我們都是年輕人,有時候聊得來了難免把不住嘴的鬆緊,李琦給我講過不少事情,但歷來都是沒有時間沒有地點沒有具體人物名稱。但縱然如此,故事本身依然是真實無比更是驚險非凡,我突然覺得或許在這種研究所中工作也絕非是我想像中那般安定輕鬆。
又是好幾個月未見,即便聯絡的頻繁了,卻因為最近他也繁忙而並未坐下來當面交談。二零一三年,又到過年了,親戚們聚在爸媽家推杯換盞,長輩們共憶往昔談天說地,有些話題不免是老生常談,我們這一輩的聽著無聊,則聚到了花房中聊天。
李琦看著父親養的花讚不絕口,說現在都住樓房有這樣的滿眼綠色實在不易。我們聊著聊著,就開始由我講起了鬼故事,我所講的都是些半真半假的靈異事件,我講完一個眾人意猶未盡,催著年紀最長的李琦也講一個。
李琦開啟了話匣子,講起了第一個故事:&ldo;剛才咱們說道植物,那我就講一個關於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