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頁(第1/2 頁)
我只提取了我要用的錢而已,如果你要是追究這些我也不在意,權當是我問陶家錢莊借的了,等日後必然慢慢奉還。
我做正經生意,為的是我家夫郎,今天咱們索性一次性把話說個清楚明白,免得以後再來糾纏不清。
過去種種都從我去陸縣那天翻了個篇,如今回到桃州的是陶然也不是陶然,雖有陶姓,卻絕對不做陶家錢莊的人,如此,你可算滿意?」
陶匆認識了近二十年的那個陶然從來都是一臉陰翳少言寡語,絕非這等能說會道之人。莫非,真的是失憶了?
「你陶家老二往日也不是個不露臉的人,如今你在這桃州開個小小酒樓,被人看到了丟的可是我陶家人的臉!」陶匆心裡雖有些懷疑,嘴上卻還是這麼說了出來。
「我陶然憑藉著自己的手藝和本事開的酒樓,有什麼丟人的?就算本錢來自陶家,但也說是借的了,日後必然奉還,如此你還想如何?」
陶然慢慢冷了臉色,「我有手有腳,在哪裡紮根落腳是我的選擇。我又不承認自己是陶家的人,更不認你是我的誰,要是你覺得丟人那便是你的事了,和我無關。」
「你!」陶匆在嘴上討不著任何便宜,不由得有些怒意。
「夠了。」陶眾從剛才聽到現在,此時抬手止住陶匆的話,轉頭問陶然,「桃州繁華,酒樓更是不少,你這小小的招招鮮可有在桃州紮根的把握?如何競爭的過別家?剛開業食客們衝著新鮮勁過來,但你如何留下這些人成為你店裡的常客呢?」
陶眾的這番疑問倒是出乎陶然的意料,但她意外的只是陶眾居然沒問她如何失憶,而是問起了她的酒樓。
說到酒樓陶然自然沒了剛才和陶匆對話時的不耐煩和針鋒相對。陶然看得出來陶眾這人跟陶老三不同,加上之前何天說的,只要陶老大問的,除了你不是陶然這件事,別的都實話實說。
陶然信何天,便按著她的說法做了。將自己的打算和留住食客的策略跟她說了一番,期間陶眾認真傾聽,沒有一絲不耐輕視之意,偶爾還會提出一兩條別的建議,倒真像是兩個準備一起合夥幹事情的夥伴一樣。
兩人越聊越有話題,看的一旁喝悶水一肚子氣的陶匆幾次想插話都沒成功。她氣過之後也耐著性子聽了幾句,後來也覺得這法子不錯。
但這話她自然不會說,心底對陶然失憶的懷疑卻淡去幾分。
一番談話結束,陶眾覺得自己這二妹就跟換了個人一樣。她沒見過失憶過的人,卻覺得陶然現在也不錯。
最後臨走之前,陶眾才開口說錢不讓陶然還了,就當是她入的一分股了。同時還說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地方,儘管來找她,不用以陶家老二的身份,而是以一個合作夥伴的身份來。
陶然愣了一瞬,隨後便笑著應了。
這事就算是這麼結束了,陶然隨後給何天寫信時倒是誇了陶老大不少。說她這種才是成大事的人。
日子總是過的飛快,陽春三月過後天就慢慢的熱了起來,轉臉間這三月就翻上一翻到了六月。
這三個月裡陶匆來了無數次,尤其是前一個月。她心底還是不信陶然,總是來招招鮮說來監視她。每次吃完飯還不給錢。
陶然倒是心寬的容忍了。主要是陶匆乾的一切都是擺在明面上,暗地裡卻沒給她使過絆子。
陶匆到底也不是個閒人總不能把時間都耗在這裡,後面就來的不是那麼勤快了。而陶眾在招招鮮入了股,談生意時便帶人來這裡。
如陶匆之前所說,桃州認識陶然的人不少還都是上層人物。初次看見陶然時她們也愣了一番,隨後陶眾便風輕雲淡的跟眾人說那的確是陶然,失憶之後憑藉著自己的能力開了酒樓,還請眾人以後多多支援捧場。
話裡沒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