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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對於以前的陶然來說那是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而現在卻覺得怎麼這麼晚了。街上夜市的攤主也開始陸陸續續的收攤回去,休息不到三個時辰後她們又該起來擺早市了。
整個陸縣真正能做到徹夜不休的恐怕就屬花樓了。長相清秀或妖嬈嫵媚的男子在這大冷的冬天裡卻衣衫半退裸-露香肩的站在門口亦或是在大廳裡朝進進出出花樓的女人們揮手帕拋媚眼,個個風情萬種,讓人移不開眼睛。如果不是家裡頭管的緊,她們恐怕恨不得自己死在這些男子白嫩的肚皮上。
張老大就是其中一個。她晚上在食為天碰了晦氣之後一肚子的氣想要發洩,就帶著身後的老二來了這陸縣最大的花樓欲仙樓。□□飄飄欲仙,進來這裡的女人都覺得這名字取得真是貼切極了。
叫了一個小倌張老大也沒像往日裡那樣猴急的脫衣服把人上了,而是又叫了幾個,和老二一起跟這幾個小倌在一張大床上演了一出雙鳳戲多龍的戲碼。
玩的開心了,心中的氣消的差不多她才剛開始有了趣味。重新換了個地方,她兩隻手一邊一個的捏著騎在自己身上動作的小倌挺翹圓滾的屁股挺直腰桿把人納的更深。
她家裡的那口子一點房中情-趣都不懂,還嫌棄她碰過「不乾淨」的「東西」,不願意跟自己同床,對自己在這方面的需求冷淡至極。要不是因為是入贅,她八百年就將他給休了,哪還會這麼憋屈的跟他過這幾年!
張老大是痞子混混,那男人是寡夫,帶著錢財招人入贅。她是看中了錢才同意,沒成想他倒是個會武的,她打不過他拿不到錢,只能裝孫子天天從他那裡磨錢出來混。他也不在意,只要別有人找上門,他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道。
女人哪能沒有需求,尤其是她才剛三十歲需求正旺盛的時候。一想到食為天裡那個不識趣的小賤人說自己老,她眼底就一片陰翳。
張老大掐住身上男子的腰按住他往自己身上壓,那小倌疼了那麼一瞬適應之後又趴在她身上,平坦白皙的胸膛挑-逗似得隨著身下的動作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她胸前的兩團,柔若無骨的雙手在她嘴唇上撫來撫去,粉嫩小嘴中時不時發出嬌媚入骨的呻-吟聲。
「小賤人。」張老大被挑-逗的更興奮,一用力將他翻過來壓在身下,嘴上一邊罵著低俗的話一邊用力的將身下的人納的更深。
她爽過之後才覺得身心舒坦。由小倌伺候她穿上衣服後又將人摟到懷裡,手輕而易舉的伸進他鬆鬆垮垮半掛在身上的衣服裡,捏了兩把他的屁股,又繞到前面用食指點了點剛剛軟下來休息的那裡,低頭咬住懷裡小倌那害羞似欲拒還迎半咬著下嘴唇的嘴巴,「下次再來讓你舒服。」
那小倌羞怯似得點頭輕嗯了一聲,奶貓兒一樣撓心的聲音,引得張老大差點又把持不住想再來一次。
要不是家裡那個悍夫說不能夜不歸宿,她還真就這麼做了。不能去床上,一躺下她就不想起來。
張老大將人抵在門上,一條腿插-進小倌雙腿間,用大腿蹭他腿根那裡疲軟的部位,等那裡有反應之後,她才就著這個姿勢分開雙腿將人又要了一次。
終於滿足了之後,張老大才理了理衣衫喊上老二下樓回去。因為在樓上舒服過了,她下樓再看著這些小倌倒是沒再有興趣。倒是不少剛進來的女人看中這些小倌後就將人直接抱回樓上房間裡,也有猴急的直接就在大廳中偏僻一些的地方直接「辦事」。
出了欲仙樓往回走,張老大一邊跟老二描述剛才那個小倌蝕骨般的誘人滋味一邊講葷話罵那小倌就是個想讓人上的賤貨。
她們說的太投入以至於進了巷子後都沒發現巷子前面路中央站了一個人正在等她們。而等反應過來之後自己已經走到巷子深處,那人離她們只剩下幾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