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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楓突然明白了許舒窈為何會隱瞞。

&ldo;我對凌千夏說，目前我們已經鎖定了綁架她的四名嫌疑人。&rdo;

許舒窈指了指肖楓的手機：&ldo;你手機裡有馬亮和兩個同事的合照，我就把那張照片說成剩餘的三個嫌疑人了。&rdo;

肖楓問：&ldo;剩餘的三個嫌疑人，你把蔡雲畫的素描也拿給凌千夏看了？&rdo;

&ldo;嗯。&rdo;

&ldo;她有什麼反應？&rdo;

許舒窈瞄了肖楓一眼，現在他的臉上已經沒有半點憤怒的情緒了。

許舒窈鬆了一口氣。

久久得不到回答，肖楓又問：&ldo;你說確定了四個嫌疑人的時候，她有什麼反應？&rdo;

&ldo;很平靜。&rdo;許舒窈照實說。

&ldo;僅僅是平靜？&rdo;

&ldo;不是。&rdo;

許舒窈搖頭：&ldo;與其說是平靜，不如說當時她露出了嘲諷的表情。但嘲諷的表情在她臉上停留的時間只有不到一秒的時間，所以我無法確定。&rdo;

這也是為什麼她有意將這段朝著肖楓隱瞞的原因。

肖楓不語，似在思索。

須臾之後，他問：&ldo;那副素描呢？凌千夏有什麼反應？&rdo;

&ldo;你要聽？&rdo;

許舒窈不想說。

肖楓皺眉：&ldo;怎麼了？&rdo;

許舒窈斟酌著措辭：&ldo;雖然凌千夏看到那副素描的時候有過停頓，但我總覺得她那時候看我的目光好像看白痴。而且隱約中，我感覺凌千夏似乎有點失望……&rdo;

肖楓咂摸：&ldo;失望？&rdo;

&ldo;應該是失望。&rdo;

&ldo;那……&rdo;

肖楓還想說什麼，剛巧許舒窈也在說，他便停下，聽她講。

&ldo;後來凌千夏主動提起素描上的男人，並且問我那個男人怎麼了。我說那男人死了過後，凌千夏便有意轉移話題。&rdo;

&ldo;怎麼轉移的？&rdo;

&ldo;她說我們之所以找上她，並不是為了綁架案，而是為了那個男屍。&rdo;

肖楓淺淺笑了：&ldo;倒是聰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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