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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自助食物機是什麼嗎?……看看這個可憐的蠢材，麥斯特。他這樣望著我，好像我的話他一個字也聽不懂。嘿，老兄‐‐這個東西，看到了吧，只要投下一枚硬幣就行。讓我繼續吃飯好嗎?&rdo;

&ldo;別理他，&rdo;麥斯特咕噥道，&ldo;他不過是個無業遊民，想要討些施捨。&rdo;

&ldo;嘿，等一等。&rdo;當史瓦茲轉身準備離去時，葛蘭茲抓住他的衣袖。然後，他轉頭對麥斯特說：&ldo;太空在上，讓這傢伙吃點東西吧。他也許很快要到六十大限了，至少我能幫他這點小忙……嘿，兄弟，有錢沒有?……算啦，真是見鬼了，他還是不懂我的話。錢，兄弟，錢!這個‐‐&rdo;他從口袋掏出一枚亮晶晶的半點硬幣，將它向上一彈，半空中便出現一道閃亮的弧線。

&ldo;有沒有?&rdo;他問道。

史瓦茲緩緩搖了搖頭。

&ldo;好吧，那麼，我這個給你!&rdo;他將半點硬幣放回口袋，掏出一枚小額硬幣丟過去。

史瓦茲抓住了，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ldo;好啦，別老是站在那裡。把它投進自助食物機裡面，就是這裡這個東西。&rdo;

史瓦茲突然發覺自己聽懂了。自助食物機有一排投幣孔，大小各不相同。此外還有一排按鈕，每個按鈕對面有一張乳白色的長方形卡片，但他看不懂卡片上寫些什麼。於是史瓦茲指了指桌上的食物，再用食指在一排按鈕上晃了晃，同時揚起眉毛作詢問狀。

麥斯特以厭煩的口吻說：&ldo;他嫌三明治還不夠好，如今這年頭，我們這個城市出了不少高階無業遊民。他們不值得同情，葛蘭茲。&rdo;

&ldo;好吧，就算我損失零點八五點。反正明天就是發薪的日子……來吧。&rdo;最後兩個字是對史瓦茲說的。他又掏出幾枚硬幣投入自助食物機中，再從壁槽內取出一個寬大的金屬容器。&ldo;現在把這個拿到另一張餐桌上……算啦，那十分之一點你留著吧，用它買杯咖啡好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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