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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的彆扭勁上來了,饅饅這麼想著,他固執的時候簡直像極了一頭脫了韁繩的馬。
她一個人在位置上等了一會,手指頭百無聊賴的玩弄他揹包上的皮帶,忽然面前一暗,他回來了,還將一個塑膠袋塞給了她。
「唔。」饅饅莫名其妙的抱著那個袋子,感覺裡頭裝了不少東西,開啟來一看,一個水果沙拉的小碗,一個火車便當。
她轉頭看看旁邊的男人,他板著臉也不看她,聲音悶悶的,「餓了就吃吧,要下午才能到。」也不知道是裡頭太熱還是人太多,他臉上有一抹紅暈。
前後左右都是陌生人類,只有他不動如山的坐在她外側,就好像開闢出了一小片淨土,沒有人可以打擾的地方。
她把手從他胳膊下面伸過去,像調皮的貓硬是擠到他手心裡,沈摯楞了一下反手握住,再用力抓緊。
「到了那裡,不許離開我身邊,不許不接電話,不許消失。」
「知道啦知道啦:d」她樂了,身體靠過去,立馬被他一把摟住。
饅饅在黑巖住了五十多年,比沈摯熟悉這裡多了,但她裝作一點不識路的樣子,任由他拉著手往前走。
「因為任務比較急,上面沒有安排宿舍,咱們只有自己找間旅館住下了。」沈摯想要替她揹包,被饅饅拒絕了,他們在距離警局不遠的地方落腳,是一間普通的連鎖經濟酒店。
守櫃檯的是個打扮花枝招展的姑娘,抬頭看了看他們兩個,「一間房?」
「兩間!」
櫃檯小妹:盯——
屋裡打掃的挺安靜,洗漱用品也算齊全,沈摯送她進自己的房間,見饅饅將外套脫下來掛好,然後就坐到了床上開始收拾東西,忽然就覺得自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那個,我就在對面,有事來找我。」而饅饅抬頭的時候,門砰一聲關上了,那個人已經落荒而逃。
她將帶的換洗衣服放進櫥子,又把裝避光藥的化妝水瓶子擺好,「只有三瓶,不知道夠不夠。」順手清點壓縮血包的時候電話響了,是範幼辰打來的。
「找到落腳地方了嗎,我可以給你安排私人酒店,有血族參與經營的。」她將血包一個個疊在一起,鎖緊密碼箱,「不需要了,我已經入住了,距離警局很近。」
「和沈摯一起?」
「嗯。」通話停滯了半分鐘,她能聽到那頭男人淺淺的呼吸,和沈摯外露的情緒很不一樣,「小心被他發現,封口的話會很麻煩。」範幼辰這麼說了,饅饅答應下來。
掛了電話,她看著面前碼放整齊的血包有點出神,如果他真的發現了,會是什麼表情?
當天下午,他們去黑巖公安廳取了資料,饅饅聲稱去特殊部門交接一下工作,騙過了沈摯。
「圖畫範法醫已經發給我看過了。」黑巖總部的一名血族說,「我找出來了幾個登記在冊的名單,你看一下有沒有你要找的人。」
饅饅點點頭,就見面前徐徐展開一張投影,一張一張血族的照片放映過去,有攝像頭抓拍的、也有正面的證件照,都與她的手繪素描有些相像。
「沒有。」饅饅冷下臉來,「他們不是諸雲的,也不是黑巖的人。」
「那就是遊移在外的野食派。」血族同事苦惱的撓撓頭,「這樣就很難查了,他們當人的時候的身份資訊可能早就被銷毀了,就是個黑戶。」
饅饅站起身,「別擔心,他們還會送上門的,因為他們的目標是我。」人類會不達目的不罷休,血族曾經是人,當然也是一樣。
而這邊沈摯與負責連環殺人案的黑巖警方呆在一起正在討論案情,「[惡魔之手]是近幾年出現過的最窮兇極惡的案件,在黑巖已經發現四名被害人,如果諸雲的鄧紅夏也算進去,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