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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饅饅……」他細細咀嚼口中的這兩個字,只感覺神秘和未知環繞著她,像一個引誘別人去撬開的寶箱。
他忽然捂住臉,仰頭嘆了口氣,「還是先查案子吧。」旁邊就是廁所,隨手擰開水頭,嘩嘩嘩的洗著臉,好像根本察覺不出水是冰冷的一樣。
沈摯正閉著眼拉起身上穿的t恤擦臉,轉過身剛抬起頭,「啊!!」
剛才還在想的人竟然悄無聲息的就站在面前。
「你,你,你!」他伸著手磕磕巴巴的說,「你怎麼在這?」這是男廁所門口吧!
她低頭瞅了眼他因為撩上去衣服而露出來的裸腹,默不作聲的移開了視線。
沈摯這才反應過來,三下兩下把衣服整理好,紅了臉問,「你,找我有事?」
饅饅輕輕咳了一聲,然後調轉腳步往回走去,「是陸隊找你。」她步伐輕快,長長的頭髮在背後甩出一個漂亮的弧度,沈摯在原地楞了半秒鐘才小跑著追上去。
她還是帶著那條鮮紅色的大圍巾,厚厚的裹住整個脖子,他悄悄看了一會,忽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事。
天氣冷的時候人呼吸會有白氣,是水蒸氣遇冷液化產生的,但是她沒有。
後來他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但是觀察了很久,她確實沒有絲毫熱氣,就像一個冰人一樣。
因為這實在太奇怪了,導致後來陸一通大隊長在做講話的時候,沈摯都在神遊。他目光緊緊追隨著那個人的腳步,她身後養的過長的黑髮,白到透明的耳廓,走路時習慣性一隻手插兜,和坐下時將頭髮擼到身側的動作。
「隊長,隊長?隊長!」
「啊!」沈摯猛地回神,發現面前是周頂天放大的醜臉,「麻痺你離老子這麼近幹嘛!嚇死了好不好!」
周頂天略受傷的退了回去,「我是想告訴你,一會就要下車了。」
聽他說話,沈摯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正身處一輛麵包車上,旁邊坐著周頂天和另兩名警員,而副駕駛上坐的就是饅饅。
「陸隊說讓特派員跟著我們瞭解一下案子,還指明要隊長你陪著。」周頂天斜了一眼,「隊長你可別欺負人家小姑娘啊。」
瞧著他那眼神,還有兩個警員伸的長長的耳朵,沈摯嘴角一抽,你隊長我英明神武坦坦蕩蕩,在你眼裡就是個欺負小姑娘的人嗎?
警員們:我們不知道……
後來一路安靜,到錦花小區的時候已經是十五分鐘以後了。
「小周你再去詢問一下物業。」沈摯取出事先準備好的鞋套、手套,自己手腳麻利的穿戴上,「其他人再去找鄰居們瞭解一下情況,讓他們回想一下所有的細節。」
饅饅接過他遞過來的鞋套蹲下身戴上,視線所及只能看到他一雙大腳,髒髒的鞋面,是標準的單身、獨居、大齡男青年的標誌。
而且還是個執拗的糙漢子,她這麼想著。
然後這雙腳忽然朝她的方向挪了過來,就站在她面前。
饅饅楞了一下,微微抬頭,就看到這個男人挺拔的身軀和微擰的眉頭。
他身後擠擠攮攮走過的是幾個搬著大件傢俱的工人,抬著茶几衣櫃之類的重物,瞧著也不是很上心,然後沈摯竟然自己擋在了她前面,用身體阻隔那些銳利的稜角。
她停頓了半秒,低頭佯裝整理鞋面,感覺他就那麼站著一動不動,一直等到幾個搬家工人離開以後,沈摯才走開去,一臉彆扭,總感覺恨不得離她三丈遠。
有趣:)
「案發時間在前天下午兩點。」沈摯看她準備好了,便準備上樓,「死者是陳迢的房東太太方美珍,這些你都是知道的,我帶你熟悉一下案子。」
「戚大寶夫婦結婚二十年,近期感情出現裂痕,原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