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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亂想了，只要答應不為難我身邊的人就行。”

“好，我答應你。”衛蓮兒不說，青雀也不好追問，“你都是穆小夫人了，誰還敢欺負你。”

又得了一人承諾，肚子也吃飽了，衛蓮兒這覺睡的格外香甜，再醒來已是太陽高懸。

閒來無事，去市集擺攤嚴烈肯定不同意，上山採藥現在也沒有她需要的草藥。想了想，衛蓮兒易了容拿了一些香粉上街去了。逛來逛去，衛蓮兒看上一家名叫葉來香的香粉鋪子。

“姑娘想看什麼香粉。”葉來香地處偏僻，一天沒有幾個客人，老闆娘看衛蓮兒穿著不錯，趕緊上前招呼。

衛蓮兒微微一笑，“敢問姐姐怎麼稱呼？”

“街坊鄰里都叫我柴四娘。姑娘怎麼稱呼？”

“墨蓮。”衛蓮兒報上名字，開始在鋪子裡轉悠。

“姑娘，這都是我家自己做的香粉，你想要什麼味道我都可以給你調出來。”

“柴姐姐，我不是來買香粉的，我想讓你幫我看看香粉。”說罷，衛蓮兒從袖口掏出一陶瓷盒遞給柴四娘。

柴四娘接過瓷盒，還未開啟就變了臉色，“姑娘，這是何意？”

第29章　遍尋香粉鋪　代賣龍舌香

衛蓮兒的香粉之所以受歡迎，是因為她所有的香粉都或多或少含有龍舌香，龍舌香自龍舌蘭花蕊所提取，龍舌蘭花蕊有劇毒，鮮有人能夠萃取出龍舌香，即便是後宮中的那些娘娘，也只有地位頗高的那幾位享有龍舌香。

衛蓮兒擺攤於市集，買她香粉的都是普通人家的姑娘，沒人識貨。柴四孃的香粉雖說都是中下等的貨，但作為制香師，龍舌香她還是接觸過的。今日衛蓮兒拿的香粉含有龍舌香不說，各種香料的配比也是獨到，她拿這上上等的香粉給她瞧，除了砸場子她柴四娘還真想不出來還有別的目的。

衛蓮兒見柴四娘表情不善，知道她認出了龍舌香，她沒想到這麼小的鋪子裡還有認得龍舌香之人，笑著說，“我不是來找茬的，柴姐姐儘管放心。”

柴四娘表情緩和了一些，她問她：“那不知妹妹來這裡做什麼。”

“我來和姐姐做生意。”

“哦，說來聽聽。”

“姐姐覺得此香如何？”

“乃上等香。”

“此香是我自己制的，姐姐若覺得好，我可以將配方給姐姐，掙得的錢我們五五開，不知姐姐願意否？”

“當然願意，不過只怕有些香粉我做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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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來的我可以做。”

柴四娘詫異的看著衛蓮兒，眼前的姑娘不過十四、五歲，她怎麼可能萃取出龍舌香。或者她背後有人。柴四娘很快換了表情，笑著說：“沒想到制香師人才輩出啊。咱們就這麼說定了，你何時拿配方來。”

“明日午時如何。”

“好，成交。”

柴四娘目送衛蓮兒走遠，她趕忙關了鋪子，拿著衛蓮兒留下的香粉去了千龍城乃至央朝最有名的香粉鋪子馥郁閣。她與那裡的夥計有幾分交情，拿出衛蓮兒的香粉讓他看了看，問道：“可是你馥郁閣的香粉？”

夥計搖搖頭，“這倒像宮裡的東西。你怎麼拿到的。”

柴四娘聽聞繼續問道：“那你這裡的龍舌香最近是否被偷？”

夥計不解：“沒有。怎麼了？”

柴四娘放下心來，搖搖頭說沒什麼，寒暄了幾句便走了。馥郁閣是葉家的產業，倘若她賣的是自馥郁閣偷來的東西，定是在千龍城待不下去的，如今她確定這好東西非葉家之物，便可安心販賣，坐等發達了。

後面的幾天，衛蓮兒一直在忙著制香和研究新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