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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星闌身為她的愛人,應該明白舒懿文的苦心才是。
白星闌知道自己還是無法離開舒懿文,她對她的依戀,好像已經到達了一種病態的程度。
舒懿文抬手摸著白星闌的頭髮,動作很輕柔,只是她唇色發白,肩膀滲著血,看起來很虛弱,但是卻一言不發。
她知道白星闌還沒有原諒她,但是現在願意在她懷裡哭了,這就很好了。
白星闌哭到一半的時候發現舒懿文的身體有些顫抖,她抬頭之後在淚眼模糊間看見舒懿文肩頭已經是一片血跡。
白星闌有些慌張,她知道自己任性了。
舒懿文從醫院裡出來,只為了安撫自己的情緒。
「姐姐,我……你趕快去醫院,你肩膀流了……好多血。」白星闌說話有些亂,她的眼睛現在和桃子一樣腫,說話也沒了邏輯。
舒懿文卻是笑著搖頭:「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白星闌握著舒懿文的手也有些顫抖,她趕快去找手機給舒承打了電話,舒承聽到之後對她說樓下有他的車,讓白星闌趕快把舒懿文送回醫院去。
陽臺上之前白星闌扔下的菸頭已經燃盡了,陽臺上是瓷磚地板,所以不用擔心著火,白星闌赤著一雙腳,她看著客廳裡一地的玻璃碎片,心裡有些著急。
舒懿文拍了拍她的背,意思是讓她不要著急。
舒懿文之前回來的時候沒有換鞋子,她走到玄關低下身子的時候肩膀有些吃痛,但是她只是皺了皺眉,拿了白星闌平常會穿的運動鞋,過去讓她穿上。
白星闌穿上鞋之後準備扶著舒懿文離開,舒懿文卻道:「你進去穿件衣服。」
白星闌沒有說話,只是點頭。
她隨便找了一件襯衫披上,很快扣上釦子之後扶著舒懿文下樓坐上了舒承手下的車。
舒承的手下看見舒懿文的臉色如同一張白紙一樣,她肩膀又重新滲出血跡就明白應該把車開快一點了。
舒懿文靠在車上,她的手從頭到尾都沒有放開過白星闌。
白星闌發現和舒懿文握手握久了之後,她手心居然慢慢溫暖了起來。
「等下去了醫院,記得檢查一下喉嚨。」
就算是這個時候舒懿文依然還是關心這白星闌。
白星闌垂著頭,雖然她之前的眼淚像是流盡了一樣,但現在還是覺得眼睛酸脹。
聽見舒懿文的話她點了點頭。
車子很快就到了醫院,醫生對舒懿文的傷口重新進行處理,然後搖著頭很是恨鐵不成鋼的道:「肩膀不要了?就敢私自出院?醫院病房緊缺著你不想住乾脆給別人住。」
如果是以前白星闌一定要衝上來罵這醫生兩句,可是舒懿文和白星闌都垂著頭聽訓的時候,這個場景怎麼看怎麼好笑。
舒承看見自家妹妹把白星闌給帶過來他就放心了,於是主動去和那主治醫生說著好話。
舒懿文重新躺在病床上,白星闌則是去給喉嚨做了個檢查。
舒承把醫生哄好之後重新回到病房,看著自家妹妹,無奈的搖搖頭。
舒承道:「苦肉計。」
舒懿文不鹹不淡的看了舒承一眼,她捂著肩膀,臉色依然發白。
她承認她扔那個酒瓶的時候是故意用那麼大力氣的,她知道自己如果不流點血,怕是換不回白星闌的心軟。
「看破不說破。」舒懿文只說了一句話,舒承稍微收斂了些笑意。
因為他聽到白星闌的腳步聲了。
白星闌穿的是舒懿文的一件條紋襯衣,有些長,不過長度也能蓋住大腿了。
她手上拿了一些藥,和一個病曆本。
舒懿文看見她,白星闌指了指自己的喉嚨道:「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