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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同行不行,沒出息,註定不能像他一樣優秀。
陸輕璧腿沒好全,霍美合不讓他參加晚自修,下午放學就派司機接他。
陸輕璧人模狗樣地經過沈渠旁邊,提醒道:「明早做值日,提前來。」
沈渠反應了一下,耳根微微一燙,面上卻很冷靜:「我知道了。」
陸輕璧被他的輕描淡寫噎住,決定再看十本強制愛小說的前半段。
他往前走了一步,聽見沈渠小聲道:「你別太過分。」
陸輕璧一下子心情愉悅,哼哼了兩聲。沈渠這是在求他!沈渠什麼時候求過他!在床上這樣那樣沈渠都沒求他!
他擺出冷淡的神情,高深莫測道:「公事公辦而已。」
……
第二天陸輕璧起得格外早,保姆都還沒起床做飯。
他興奮地把腿上的繃帶解下來又纏上,在保持帥氣和儘快康復之間搖擺。
直到霍美合一巴掌扇在他後背:「再動一下試試。」
「媽!」陸輕璧伸直了腰背,「我錯了。」
陸輕璧六點就到了學校,有人已經在教室早讀,他拿了掃把和鉗子,先去值日區等候。
一中的學生素質還行,地上沒有什麼垃圾,倒是枯葉很多。司機知道陸輕璧今天值日,特地來幫忙。陸輕璧留了個零食袋給沈渠當道具,其餘的全讓劉叔幹完了。
六點十分,沈渠出現在操場鐵網後面。由於接下來的事情太羞恥,所以他來的特別早,誰知陸輕璧這會兒已經打掃完了坐在花壇邊等他。
沈渠硬著頭皮靠近,在陸輕璧幽暗的目光中,默默複習了一遍動作要點。
完全不想和陸輕璧說話,沈渠徑直拿了一旁的鉗子,把縫隙裡的垃圾袋夾出來。
陸輕璧:「腰再低一點,沒看見。」
沈渠:「……」他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只是一個正常的彎腰,讓陸輕璧這一句話都戳破了。
一想到自己在操場邊,故意彎下來露出腰給陸輕璧看,沈渠就覺得兩頰火燒似的燙。
怎麼可以這樣……沈教授站在講臺上多年,西裝革履一絲不苟,這一刻有了禍亂校風的羞愧。
陸輕璧盯著沈渠紅透的臉頰,眸色微深:「這麼快就臉紅了,不像是沈教授。」
沈渠閉了閉眼:「不要用這個稱呼,我已經不是了。」
陸輕璧從善如流:「好的,沈同學,請你配合一下。」
下一秒,陸輕璧就攬著沈渠纖細的腰身,大力推進了主席臺下的小隔間。
眼前的視線暗下來,唯有沈渠忽閃的眼睫像是唯一的天上滑落的星輝。
陸輕璧本色出演呼吸急促的瘋狗,他用力握著沈渠的腕骨,重逢一來第一次這樣靠近沈渠,那種一覺醒來找不到沈渠的入骨慌張這一刻全冒了出來。
沈渠永遠不會明白他遭遇了什麼。他的絕望,他的慌不擇路,在旁人看來只是一場笑話。
陸輕璧微微低頭,珍重地在沈渠唇上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然後將難以收拾的心情悉數壓了回去。
沈渠怔住,背在身後的手指攥緊,他感受到了陸輕璧的欲|望,對方卻輕輕放過他了。
他以為陸輕璧會趁機把能做的事都做了。
陸輕璧看見沈渠的吃驚又鬆一口氣的樣子,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怕了?你以為這就結束了?」
「後面是不是還有一段,掏出什麼?」
沈渠猝然紅了臉,像只被逼到牆角的兔子,恨不得挖洞把自己埋起來。
陸輕璧啞聲道:「你來還是我來?」
沈渠不做聲。
陸輕璧捉住他的手,「你來吧,免得你罵我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