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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時帶著書包一塊兒丟到客廳沙發,離費薄林越遠越好。
回來時費薄林正戴著耳機坐在床頭等他睡覺。
因為臨近夏天,溫伏的睡衣換成了費薄林的舊衣裳:一件又長又寬的白色無袖t恤,被洗得有些變了形,像街上老頭愛穿的背心,領口和袖口都大得隨時可以灌風進去,套在溫伏身上彷彿一個底部漏風的塑膠口袋,兩肩上的肩帶一提,就能把他拎起來。溫伏很喜歡,因為涼快——這也是費薄林拿這件衣裳給他當睡衣的原因。
溫伏脫下拖鞋爬上床,跨過費薄林的腿,費薄林睜開眼,溫伏年輕單薄的身體透過寬大的袖口一覽無餘。
按理說這沒什麼好看的,畢竟兩個人每晚一起洗澡,溫伏從頭到腳連根頭髮絲他都一清二楚。
可溫伏穿上了衣服,費薄林看見衣服下的身體,反倒像不小心撞見什麼意外似的別開了眼。
床邊的窗臺上放著兩把塑膠扇子,是溫伏今天回家時路過樓下有人發傳單送的,扇子上印著廣告:不孕不育,找錦城瑪麗亞醫院,聯絡電話028-87766666。
當時溫伏接過扇子,看完上頭的廣告,問那個發傳單的阿姨:“能再給我一把嗎?”
於是就有了兩把。
其實這扇子費薄林不大用得上,他對溫度的感知常年像他的情緒一樣穩定,冬天不怕冷,夏天不怕熱,所以溫伏一年四季睡覺都愛往他身上靠,熱了圖涼快,冷了圖暖和,唯一的不便就是費薄林本人不大樂意跟別人有親密接觸,總是在溫伏貼上來的時候把他踹開。
不過沒關係,費薄林踹一次溫伏就能貼上去第二次,反正對方不捨得用力。只要臉皮厚,就能成為費薄林的床上掛件。
更重要的是,往人身上鑽,也是有技巧的。
尤其要挑時間。
比如在費薄林就快睡著那會兒,悄無聲息地地貼過去,鑽進費薄林懷裡,費薄林就會因為懶得用力而把他輕輕摟住,防止溫伏隨便亂動打擾自己睡覺。
再比如現在。
溫伏像一隻潛伏在黑夜裡的貓科動物,瞅準費薄林呼吸逐漸均勻,便順勢一滾,滾到費薄林胸口,費薄林就下意識伸手把他抱住了。
溫伏用額頭蹭蹭費薄林的鎖骨:“薄哥?”
“怎麼了?”費薄林說話帶了些鼻音,聽起來已然睏倦,“太熱了睡不著?”
眼下的天氣正是開風扇會冷,不開又熱的時節,費薄林知道溫伏討厭夏天——因為對於以往的溫伏而言,夏天代表著沒有傘的暴雨,隔天就腐壞的食物,隨時停電的房間還有因為沒條件每天清洗而酸臭的衣服,縱使如今他已不用經歷那一切,但溫伏對夏天的感覺卻根深蒂固,很難改變,故而費薄林早早鋪好了涼蓆,在冰箱放好第一批成熟的西瓜,就連風扇也提前拿了出來,以保證溫伏今年能度過一個不那麼討厭的夏天。
他沒等到溫伏的回答,就閉著眼,把手從溫伏的衣服下襬伸進後背。
摸了摸,沒有汗水,是乾爽冰涼的一片肌膚。
費薄林以為是溫伏發熱,又沒熱到流汗的程度,於是伸手去夠窗臺的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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