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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放在自己腿間,維持著這個姿勢若有所思。
費薄林回到客廳,看見的就是這詭異的一幕。
結合溫伏剛才在浴室撞見他的神色,費薄林幾乎快聽見自己後槽牙咬得喀喀響的聲音:“你在,做什麼?”
溫伏還沒回神,聽到費薄林問話,抬頭的同時抬起手,把比出的手勢隔空放在費薄林兩腿間。
費薄林:“……”
費薄林:“……”
費薄林:“……”
他垂下眼,沉默了許久。
接著走到溫伏面前。
忽然開始脫褲子。
溫伏:?
費薄林平靜地脫光下半身,把褲子丟在沙發上,又開始脫衣服。
溫伏:??
貓咪疑惑。
費薄林脫光了身上的一切,居高臨下望著溫伏:“繼續看。”
溫伏:???
費薄林說:“看個夠。”
費薄林還說:“什麼時候看夠了,我什麼時候穿衣服。”
溫伏愣住。
溫伏睜大眼睛。
溫伏嗖地一下逃走。
費薄林一把拎住溫伏的後衣領子:“還看嗎?”
溫伏搖頭。
“還比劃嗎?”
溫伏使勁搖頭。
一隻貓咪在今晚失去了他的夜宵。
是夜,兩個人躺在床上睡覺。
費薄林的床靠牆,溫伏睡在內側。
牆上有個窗臺,今夜的窗戶沒關緊,晚風從縫裡一縷一縷吹進來,溫伏身下睡著暖烘烘的電熱毯,面上蓋了兩層鋪蓋,脖子都被費薄林用被角掖得嚴嚴實實。
因此他得以靜靜地躺在枕頭上,看著那點不至於讓他起身關窗的寒風一下又一下把窗簾吹開。
溫伏很恍惚,不過一個周的時間,那種居無定所,睡在發黴潮溼的老房子裡的生活好像就變成很久以前的事了。
他翻了個身,側過去朝著外面,剛好看到費薄林的睡顏。
費薄林睡覺的姿態規矩又安靜,呼吸勻暢,平躺著枕在枕頭中央,連被子裡的雙手都整整齊齊疊放在身上,彷彿是自小就被規訓得很有教養。
溫伏看了一會兒,又翻了個身,這回直接趴在被子裡,兩隻胳膊伸出來放在枕頭上,枕著腦袋,一眼不眨地觀察費薄林。
費薄林早就被他的動靜吵醒了。
溫伏翻第一下的時候,他沒出聲,只是打算重新入睡。
剛要睡著,溫伏又嘩啦啦翻了第二次身。
費薄林輕輕嘆了口氣,正打算開口問對方怎麼不睡,忽然聽溫伏喊了一聲:“費薄林哥哥。”
費薄林:!!!
他應激似的猛然睜眼抬頭:“做什麼?!”
溫伏沒來得及開口,他又煞有介事地問:“你幹嗎這麼叫我?”
彷彿受了多大的驚恐一般。
溫伏面無波瀾地看著費薄林,平靜的眼神下有一絲疑惑:“不是你讓我這麼叫你嗎?”
費薄林如鯁在喉。
他是讓他叫他哥……
但不是這麼個叫法。
費薄林放棄抵抗,挪回枕頭上,平復下情緒問:“怎麼突然喊我?”
溫伏的目光順著他的臉下移到胸口,對著那裡凝視半晌,試探著開口:“那個佛牌,是你的嗎?”
“這個麼?”
費薄林聞言摸到自己胸口的位置,隔著睡衣摩挲這佛牌殘缺的一角,語氣低沉了下去:“是我媽媽的……遺物。”
那是他媽媽臨死前留給他最後的東西。
費薄林的媽媽姓林,叫林遠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