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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什麼？”

秦南生並非不記得孟向東說過什麼，事實上他記得，而且很清楚，但他沒有出聲，是因為他不明白，為什麼孟向東會這樣問。

孟向東收起了嘴角嘲諷的笑意，淡淡的開口：“我想，秦總裁貴人多忘事，怕是早已經不記得了，我當年說過，我認識的沈素，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女人，過了這麼多年，事實證明，我是對的！”

迎著秦南生詫異的眼光，孟向東繼續道：“我不得不為秦總裁感到可悲，和一個如此惡毒的女人同床共枕二十幾年，你根本不配得到素素的愛！”

說完，孟向東直接擦著秦南生的肩膀走了過去，林允堂和林允琛徑自跟在孟向東的身後一同離開。

秦南生因為孟向東的幾句話，心中充盈著各種紛亂，根本沒有意識到，他派給女兒向晴的助理，此時已經跟著孟向東走了。

秦南生垂在身側的兩手攥成了拳頭，陡然回身，對著孟向東的背影喝道：“站住！你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孟向東嗤笑一聲，“秦總裁不明白嗎？不明白的話，可以去問你的女兒，當然更可以問你同床共枕的太太，自然會更明白！”

秦南生不是傻子，孟向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他縱然再不清楚所有事情的經過，但是也隱約猜到，這件事應該跟素素和閔玉茹有關。

他的臉色一瞬沉了，回身直接往向晴的辦公室走去。

“對不起，向晴！”

林允琛離開前的最後一句話，一直在向晴的耳邊迴響著，他的聲音明明那麼輕，那麼虛無縹緲的感覺，可是卻震的她頭都是暈的，太陽穴一鼓一鼓叫囂著疼……

放在腿間的小手緩緩的，慢慢的合攏，然後一點點收緊，攥成拳頭，指尖幾乎掐進肉裡，可是向晴卻好像麻木了一樣，任何反應都沒有。

真是……好笑啊！

她低垂著頭，兩側的長髮垂下來，擋住了小臉，也擋住了她臉上那麼深那麼深的受傷。

一直以來，都是她和霍震煬計劃好了一切，在算計著悠然，卻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她的身邊，這個陪伴了她很久，細心又溫柔，將她的所有大事小情都記在心裡，好像行事曆一樣關心著她一切的男人，竟然是……

向晴都不知道，應該要怎麼來形容林允琛的身份，間諜嗎？可是她是什麼啊，配得上專門派出一個間諜在她身邊嗎？

雖然，林允琛到最後離開，都沒有說半句，他到底在她身邊是為了什麼，但是向晴這般聰明，怎麼可能還看不出來呢？

那位精實集團的孟董是悠然的親生父親，還有一個林允琛的孿生兄弟是他的助理，而林允琛卻在她的身邊，他應該是為了查沈姨的事情，才會被那位孟董，安排在她身邊的吧！

其實，倒是她有些自作多情了，一開始林允琛根本不是她的助理，他是在爸爸身邊的，只不過後來被爸爸派來幫她而已。

這麼說來，林允琛對她的那些所謂關心，都是違心的吧，要一邊調查沈姨的事情，一邊對她好，真的是難為他了。

向晴已經不記得林允琛在她身邊多久了，曾經，她一直覺得，他就像溫水一樣，緩緩的淌入她的心裡，溫溫潤潤的，讓她沒有任何防備的，就愛上了他，現在看來，她對他還真的是一點防備都沒有啊……

向晴將攥成拳頭的小手開啟，捂在臉上，眼淚到底還是落了下來，這件事，的確是媽媽犯的罪，所以她在不知情的情形下，將這一切告訴給允琛知道，讓他彙報給那位孟董，她並不後悔。

沈姨被那樣的傷害，是應該儘早被救出來的，而媽媽做出了那麼可怕的事情，也是應該被懲罰的。

只不過，為什麼最後，她和他，要是這麼一種傷人的結局呢？

秦南生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