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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了身。
可惜會所的玻璃,隔音真不怎麼太好,除了桌球兵兵乓乓地撞擊聲還有兩個男人談話的聲音一字不差地全數落到我耳朵裡。
“文博,你跟鼕鼕……”
“如你所見,不可能了。”
“我看不出林賽拉有什麼特別出眾的地方,跟鼕鼕比……”
如果我心上有根抽帶,現在的情狀不僅抽到最緊,還打上了一大串九曲十繞的死結。
“鼕鼕在你心裡一直都是最好的。”
“還記得罷,我們一起追得她,我比你有誠意多了,可到最後她選得仍是你。”
“潤之,你不是到了今天才跟我翻舊賬罷?”
呵……胡潤之真是有“大愛”的人。
我說呢,他幫朋友幫得會不會太寬得慌。
“當然不是,算了。”隔著一記球重重撞擊後落袋的聲音,胡潤之說道:“不過這是你跟她分開以後,第一次帶一個女人來見我。只是林賽拉現在是我公司的人,有必要麼?”
“帶她是為了以正視聽。所以你別再跟她說那些話裡含話的了。她那點小聰明,別得學不會,這種七拐八繞的話她還真的有本事像解九連環一樣逐字逐詞的在心裡條分縷析一遍。”
“你什麼時候改喜歡這種小心眼的了。”
“天知道,喜歡得要命。”
我心裡暖了一暖。
直到最後一局收官,他們也雙雙沉默時我才掐著點出現。
“你剛剛偷聽偷得很歡快麼。”回去的路上,文博不經意說到。
“誰偷聽了。你們那種話題讓我怎麼現身。”我臉一紅,低頭撥手指。
“我以為你會大喇喇現身以彰顯你大喇喇的風範。”他透過反光鏡看我一眼。
“誠然我這個大喇喇,沒有大喇喇到你所說的那個大喇喇的境界。”
回家以後時間還早,兩個人還有閒心再看部電影,他翻來選去居然取了張《蝴蝶君》。
“我還記得我剛進公司的時候有人跟我說你是基佬。”我拿著DVD的封套彈了彈尊龍先生含情凝睇的秀面,笑道。
“世軒啊?”他蹲在電視機旁,把碟推進機器裡。
“你怎麼知道?”
“他自己是,所以他看誰都是……”
“你怎麼知道?!”
“我充分尊重下屬的個人隱私,不然你以為我是你們這種整天不好好工作把舌根當口香糖在嚼的人?”他坐到我邊上按了遙控器,回頭問我,“不過,你什麼時候回來幫我正個名?”
“正什麼名?”
“我是不是基佬,你最清楚。”
“我不知道……”我裝傻。正你個頭名,現在也不知道誰在暗誰在明。
“那我讓你知道知道。”他丟下遙控器反過身來抱著我就啃。
吻著吻著,他忽然發狠重重咬了我的下唇,我一吃痛捏住了他的耳廓。
吻意愈深愈纏綿,最後是我先停了下來。息喘微仰,摟住他的脖子雙膝墊著綿軟的沙發,埋首在他寬實的肩上,身上餘留下的淳淳若流的悸動洇得齒關不經意開啟。
“文博,我愛你。”我聽到自己略微嘶啞的柔聲帶動了晁文博一個全身戰抖,也是嚇了一跳。
話甫一出口,就自悔了。
果然,換來得也不過是晁文博一個長長久久地悄然。
原本也沒有期待。
忽地,他一把抱起我就往沙發後頭輕輕放倒。
這一次,他極溫柔極溫柔,而我,極綿乎極綿乎。
幾乎整個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一直不由自主地顫抖,從頭髮絲到腳底心。
任電影走著放著,沒有停,輾轉聽熒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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