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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開始只是覺得這人臉熟,看了一會兒就想起來,就是這人拉著晚娘來的和安堂,她昨日坐著馬車從侯府會宅子,路上正好遇到,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但是她也絕對不會認錯。
她只是稍微一想,再聯絡晚娘所說的不要告訴其他人她在這裡,就大致明白了原委。
劉同率先看到依然過來,忙對著她揮手叫了一聲“東家!”
何守中想要攔著,可是已經晚了,那管事順著劉同的視線扭頭看到依然,眯了眯眼睛,面色不善地說:“你就是這裡的東家?沒想到卻是位娘子,只是我家主子在這裡看病,如今要接回去,可是你們的人攔著不讓帶人,這是怎麼個規矩?我可從未聽說過有哪家藥堂會攔著病者不讓離開的!”
依然見這人對著自己,便走到何守中的身旁,制止住他想要勸她先離開的話,轉身對著那管事說:“不知你家主子姓甚名誰?說出來讓我聽聽,便知道是不是在我這藥堂裡,你這不分三七二十一的只管往裡面闖著要人卻不說病者是誰,若是以後所有人都如你這般囂張跋扈,我這和安堂就不用開了,這京城裡和安堂的名聲是眾所周知的,你們若是好商好量的,我們自然不會抵賴。”
聽依然這般一說,那管事便有些張口結舌,他既然是帶著這麼多人來要人,自然是有緣故的,若是能說出來自家主子的名字來,根本不需要這樣的陣仗。女嗎何號。
而依然也是料定了他不敢將自家主子的名字說出來,如今她已經肯定這群人要找的人就是晚娘,她甚至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晚娘腹中的孩子是她的家人所不知道的存在。
那日晚娘說若是她死了,就悄悄通知肖鈺寒給她收屍,而“肖”是國姓,她說到肖鈺寒的時候那語氣又不像是血緣關係,這裡面又包含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秘事,她就不知道了。
那管事聽依然這樣說,看著她笑吟吟的面孔一時說不出話來反駁,臉上顏色憋得通紅,最後索性喊道:“你們莫要裝蒜,我家主子在不在裡面這個馬伕難道不知道嗎?是他親自送來的人,你們不可能不認識,若是識相的就趕緊交出來萬事大吉,若是不識相,待會兒從裡面搜出來我家主子,你們這和安堂就別想在這京城裡繼續待下去了!”
那人雖然叫的囂張,但是依然卻並不害怕,這時阿夏也已經抱著食盒擠進來站到她的身旁。
依然歪著頭悄悄對她說:“進去看著蔣大夫,讓他把才吃了,不要讓他知道外面的情況,他現在身子正弱,不能折騰。”
阿夏點了點頭抱著食盒進去了。
那管事見阿夏進去,指著她正要嚷嚷開口,這時旁邊突然有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說:“聽說這和安堂裡能夠剖腹取子,這話我可不信,這刀子又沒長眼睛,一刀割下去誰知道只是割破了肚皮還是割斷了腸子?若是真能準確下刀,那得做過多少次練習才能準確無誤地找準下刀位置?”
第139章 暈倒
聽到那人的話,依然不由向聲音來處看去,這話說的很有水平,一下子就點中了要點。
她看到一個站在管事身後不遠處夥計模樣的男子。看著他們一群人,那眼中夾雜著不屑,卻也有嫉妒。
劉同在旁邊低聲說:“這人我認識,是仁康堂的夥計,肯定是平日裡對我們嫉恨,此時來落井下石的!”
仁康堂的夥計接著道:“這病人既然是留在這裡了,還不讓人來帶走,誰知道是不是被人拿來練習呢?”
和安堂裡的弟子忍不住喝道:“你們莫要血口噴人!你仁康堂不過就是嫉妒我們,所以就來信口胡諏的吧?”
那管事聽旁邊之人這樣說,哪裡管是不是血口噴人的,立馬附和著說:“是你們做賊心虛吧?要不然怎麼會扣著我家主子不讓她離開?”女嗎住圾。
依然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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