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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的聲音落去,那鐵板掩蓋上後,最初的那個男子,此刻正趴在地上,抓著那些米飯往嘴巴里送,狼吞虎嚥的模樣另我驚異,他絲毫不懷疑這食物的問題。
其他人站在邊上有些猶豫,但有的飢腸轆轆也顧不得許多,也趴在地上吞食起來。
我看到安穩猶豫不決時,此刻也要進餐,我一把抓住他胳膊,關切地說道:&ldo;這些東西給畜生吃差不多,我們是人,怎麼容許墮落到這般地步?&rdo;
安穩楞楞地看著我,神態間充斥著矛盾掙扎,他一把甩了我的手,恨恨地說道:&ldo;三天了,俺都沒吃過這些東西!但俺再不吃東西,呆會連武器都提不起來,更別說活著了。俺答應過晗落,俺會一直保護她的,俺不可能在這裡放棄……&rdo;安穩說話間,一把推開擋在自己身前的男子,一大把一大把抓著那些發黑的米飯往嘴巴內送。
其他人聽到安穩的話,似乎意識到什麼性命悠關的問題,亂鬨鬨地擠兌在一起,瘋狂搶奪僅存不多的食物,有的甚至大大出手,向對方施加暴力,一場不堪入目的鬧劇,顯露著人醜陋的一面。
我不需要食物,我從醒來後受病毒的刺激感受過飢餓,而後便不知道飢餓的滋味,我自然不能體會此刻他們內心的世界,但我無法忍受看到自己心目正義的形象,此刻確淪落到這般模樣。
爭奪食物的鬧劇,在地上幾乎不見一顆米粒的時候停止,一些臉上臃腫的人,證明著他們是未吃到食物的弱者,還有幾個未參與在其中的人,都鄙夷地關注著這事態的演變。
&ldo;你們儘快休息,呆會還有節目等著你們表演呢。&rdo;依然是剛剛那個女人的聲音。
這一次爭執另那些人都出現分歧,或者是仇恨。
我們在房間內沉默得等待了少許時間,鐵門便被開啟,一些士兵出現在外面,部分士兵負責警戒房間內所有人的舉動,端著武器站在四周,有幾個士兵負責清點人數,好象還將我們歸分開,他們幾人帶著耳麥,或許是在接受耳麥的另一端下達的命令。
劃分好的人員被帶出去,依次類推,最後只剩下我、安穩、還是起初的那個男子,還有認識的那兩個男子,我們五個人被分成一組,隨後手上戴上手銬,準備將我們投入那充滿的房間中,展開遊戲角逐。
當一切準備妥當,一個士兵突然將我拉到一旁,詢問我道:&ldo;你是xw基因攜帶者?&rdo;
我聽到這個問題,盯著攝像頭怒聲說了聲:&ldo;不是!&rdo;
我想那些人應該是從我並沒未被感染的狀況產生懷疑而得出的結論,但從我否定的態度來看,他們便不再猜疑,只想進行接下來的遊戲。
一扇鐵門開啟,我們五人被放置在其中,手銬是在牆面出現一個孔,而後有鑰匙延伸出來,我們各自接觸束縛。
安穩立刻跑去牆角的一個長木箱處,開啟後,他從裡面一把拽出自己的大劍,骯髒、殘破的甲冑是在走出那休息室時,他便隨身穿戴整齊,此刻他裝備停當,一種自信浮現黝黑的臉龐,但我透過襤褸衣衫的爛處,看到他提武器的手臂,青筋暴起,當初廟中景象立刻浮現在眼簾,也想起他對我說過的話,他此刻肯定在用他丹田之氣支撐著身體,如若這般按照他當初說的,他很可能會血管筋脈爆裂而死。
其他人從木箱內拿自己順手的武器,起初那男子拿著一個狼牙棒,還在腰上別了把匕首,另外兩個一個拿著長劍,一個拿著彎刀,走近那箱子我準備拿把武器,卻發現裡面空無一物,我這時才知道,箱子內只有五把兵器,每個人只有一樣,而那男子卻拿了兩樣,把我的兵器拿去了。
&ldo;是不是你忘記了什麼?&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