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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一躍而起,和我扭打在一塊。
與其說是打,感覺更像在撒嬌。他每捶我一下,我就作勢要去吻他。
最後,他坐在我身上,仰頭大哭:&ldo;嗚嗚,我要讓整棟樓的人都知道,你在家暴我!&rdo;
我無語極了,施暴的人被壓在身下,這真是個充滿創意的家暴……
我叫他繼續,他卻捂著眼睛跑出了臥室,縮到客廳裡哭去了。
我沒管他,把牆弄乾淨後,才出去看他。他哭得更大聲了,嘴裡還有聲音。我湊到他跟前,才發現他不僅沒流淚,還在吃零食……
&ldo;行了,我不進你的房間了。&rdo;關於這點,我另有打算。
我也不著急,每天準時去上課。中午和室友吃過飯後,我獨自朝校門口走去,撞見喬寐從花店出來。她身後跟著恐怖社的其他成員。
等他們都走了,我低頭鑽進店裡,看見了唐檬和她的朋友,周瑞。
準確的說,周瑞是唐檬的gay蜜。他還和之前一樣打扮得花枝招展,看著特妖艷,經常被唐檬拉出來打工。
盯著這對姐妹花,我一時忘了要說什麼。
&ldo;顧寶貝,好久沒看到你了,你還活著呀!&rdo;周瑞翹著蘭花指,朝我走了過來,想給我一個熊抱。
我下意識躲開了,問他也在花店打工嗎?他笑了,說他只是來花店玩的,又說:&ldo;醫美太難學了,我都想轉臨床繫了。&rdo;說罷,他又扭頭問唐檬,&ldo;你覺得呢,我的檬寶貝?&rdo;
唐檬笑著說:&ldo;臨床比醫美難學,不信你問顧文。&rdo;
我說醫美多好呀,整形醫師多賺錢。跟周瑞扯了半天,我才想起為什麼來花店,於是問唐檬:&ldo;剛才恐怖社的人,怎麼全來了?&rdo;
唐檬說她正巧看見了喬寐,喬寐便帶著社團的人進來商量,還要大家抽個空去慰問下左一寒的父母,甚至向學校申請了捐款。
&ldo;嗯,這也是好事。&rdo;我正要走,唐檬又問我找到買花的黑衣人沒有。
我搖了搖頭。周瑞把手搭在唐檬的肩上,扭著身子對我說:&ldo;看來你們都不知道,關於那個猝死的女孩,我還知道一個說法。&rdo;
&ldo;知道就別藏著啦。&rdo;唐檬催促到。
我豎起耳朵開聽。周瑞誇張地一擺手,說那具消失的屍體,也就是那個女孩,仍在醫學院附近徘徊……
唐檬一聽就炸了,問他從哪兒聽來的傳言。
&ldo;我們系的男神告訴我的,他說他見過,和影片裡的女孩長得很像。&rdo;周瑞頓了頓,繼續說,&ldo;還說他親眼看見,女孩在學校附近消失了。&rdo;
沒再繼續聽他們聊下去,我轉身出了花店。
街上暖暖的,我的心裡卻有點涼。我現在比較關心阿真的事。我和他只分別了一年,他似乎整個人都變了,唯一沒變的地方,就是還那麼欠扁。
我尋思著要不要聯絡下留在墨縣的同學?但他復讀那年的同級生,我一個都不認識。別說他的同級生了,我早就沒了高中同學的聯絡方式,這事還多虧了我媽……
自從我爸出事後,我和我媽相依為命。她要為我爸守身如玉我能想通,我也不介意在單親家庭長大,所以她一直很重視我。直到我出了場車禍,我媽差點又崩潰了。
那年我正好高二。
放學後,我和幾個同學在街邊走著,他們在打籃球,球滾到了街上,他們讓我幫忙撿。我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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