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境界(第1/3 頁)
“師父!?”
君郯難以置信,桓凌子到底是怎麼樣的神人,這才一個時辰不到,原本被開膛破肚命懸一線的師父,竟然就能走動,甚至爬山了!說來這不是偶然,先前應矜瀕死,桓凌子救治過後,對方就能說話,也是到下午就能行動自如。相比於那位能騰空的淬風,桓凌子的醫術才叫神乎其技,後者絕對是個覺醒者,而且不是如今才覺醒,早在他名動天下之前,百多年前他就已經覺醒了!
也不知如今達到了怎樣的高度……
難道桓凌子前輩也來了麼?
心如擂鼓,君郯想到自己的傷勢,迅速飛身下山親迎,從應矜身邊經過,應矜只看到君郯燦若星辰的眼眸,便下意識地跟了上去。等見了來人,君郯蓬勃的精神肉眼可見地萎靡,顯然有些失望,應矜突然反應過來,臉色沉了下去。
二長老柳華扶著宗主徐清濁,緩步往望星臺而來。
君郯趕緊上前攙扶,無奈道:“您不好生休養,怎麼到這兒來了!”
“有人冒充你!我怕朱昀出事,怕你被其他人誤解,這才上來給你……給你咳,咳咳咳咳……”
君郯還沒說出解釋的話呢,徐清濁咳得昏天黑地,柳華拿出帕子來給他擦嘴,擦出些許血絲,君郯心疼得無以復加,卻見徐清濁堅定地站起身,道:“殘害老夫之人,絕不是你!這是一招狠棋,要你我師徒離間,甚至是天人永隔啊。”
“師父啊……”君郯輕嘆一聲。
隨來的長老們頓時一陣羞愧,真是悔不當初,他們看到逐浪劍,就以為是君郯乾的,但宗主是怎麼知道的呢!
“君郯怎麼可能對我下手,我第一眼看到那傢伙,就知道他不是我徒兒,”徐清濁一臉得意,“如果我徒兒下手,根本不可能用開膛破肚這種沒有美感的屠殺之法。”
眾長老:“……”這得意的點似乎有點奇怪。
到底說的是笑話。
徐清濁向來是頑童的性子,但凡事心中有數,他將死未死、迷迷糊糊地聽到諸多長老都認定是君郯害的他,而饒是被眾長老冤枉的時候,君郯卻只是將手懸在他傷口處,緩解他的傷勢,那時候他更加確信絕對不是君郯。
想來這件事讓君郯受了委屈。他怎麼能讓君郯受委屈!
反正桓凌子說他身體並無大礙。他竟然這麼快就無大礙了!
說來,此事當真因禍得福。他這位宗主,竟能勞得桓凌子親自救治,而他看好的大徒弟,竟然能和桓凌子交好。
想到今後他大徒弟坐宗主之位越發的十拿九穩,他便高興得坐不住。
君郯道:“師父的身子無礙了嗎?”
徐清濁道:“無礙了無礙了,桓凌子前輩妙手回春,只告誡本座今後一個月飲食清淡,少食葷腥……”
君郯低笑一聲:“那就好……”
應矜聽到宗主說桓凌子,便專注著君郯的神情,不由稍稍咬緊牙關,有些微地不遜。
徐清濁道:“你這次是立了大功!”
“換做是其他任何門派,若碰上同樣的事,怕是很難在保全被殺之人前提下,拿下罪魁禍首,並將屍首保留下來,還得知了背後勢力的情報……”
這位同樣很大方的宗主道:“你有什麼想要的,儘管開口!”
眾長老也連連點頭,此番驚險連連,多虧了君郯,若不賜他點什麼,誰的心裡都過不去。
君郯指著一旁粗壯的蘋果樹,道:“我要這棵樹。”
“就這樹?”徐清濁淡淡道,“也太微不足道了。”
哪裡微不足道了,整片松林不如一棵它,君郯道:“就這棵樹。”
“唉!”徐清濁道,“你就是這樣,總是如此為宗門著想。”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