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在我(第2/3 頁)
……”
“他們?”聽他說開心,君郯很不開心,“你現在想撇清干係也晚了。怎麼?還是你以為,只要你不作證,就會讓我心生惻隱?”
他不會不記得,在武極堂,其他長老都認定是他所為,唯有應矜在一旁欲言又止。作為唯一的人證,他只是給出了個模稜兩可的證詞——燒了半片衣角。
“不敢……”應矜斂眸,“其實,我就算說出實情來,大師兄也不會相信。”
“你且說說,”君郯道,“信不信在我。”
“因為我很……我很欣賞,很敬佩大師兄。”
這個停頓很耐人尋味,君郯道:“能說出這等謊言,也是難為了。”
應矜張了張口,最後實在忍不住:“大師兄不知道自己很讓人欣賞,很值得敬佩麼?”
不等君郯開口諷刺,樹靈綠芽道:“這小傢伙有眼光啊!會看好你的傢伙都差不到哪裡去,就比如我。”
“……”
是他拿不動鞭了麼!君郯猛地揮鞭,應矜前胸的肌膚上頓時多了道紫紅的痕跡,被布帶半遮半掩,顯得旖旎萬分。君郯只覺這人長得實在叫人心煩意亂,尋常人如此狼狽之下斷不可能如應矜這般妖冶。
君郯撇開臉,第二鞭狠抽過去,應矜的腿顫抖了下,腿邊的衣袍便隱隱被血染紅。
君郯想到他白花花的腿,趕緊清空思緒,昂起下顎,神情倨傲,道:“少花言巧語,我不吃這套。”
應矜額上浮現細密的汗珠,低聲道:“可我說的,是實話啊。”
花言巧語。君郯用鞭子掀開他衣袍輕紗,露出大腿內側那小塊面板,其上深青色飛鳥,觸目驚心,君郯道:“應矜是你的真名麼?”
“是。”
儘管衣冠不整,應矜也一派自如。他自如得讓君郯有種錯覺,就好像他真的不知道羞恥為何物,這種古怪的感覺,讓人好奇他究竟經歷過什麼。
“所以你當真是天清盟弄來送死的小嘍囉?”
“如果我說是,大師兄待如何?”
“會很失望。”
“我應該不算是小嘍囉吧,天清盟盟主是我娘。”
應矜語氣平平,君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等回過神來,他皺起眉頭:“這麼說你是孤兒,養父母死於財狼之口,也是謊言?”
“不算是,我的養父母,是死於我娘之手。”應矜清清淡淡地道,“在被收養之前,在我娘認我之前,我確實與孤兒無異。”
“是什麼人在你這裡刺了個印記?”靠近腿根,如此隱私部位,就算是個男的刺的,也讓人羞憤難當啊。
“……我自己。”
“撒謊。”
應矜閉上了眼睛,面如死灰:“是我娘。”
君郯脫口而出:“你娘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應矜睜開眼,眼裡猝然蒙上微光,他輕笑出聲,唇上沾血,姝麗非常。
“不好意思,罵你娘了。”君郯面無表情,顯然便無歉疚之意。
應矜道:“不!謝謝。”他笑了,道,“從來沒人敢罵我娘,他們都說我該體諒。”
“所以你說想當宗主,是騙我的?”君郯皺眉道,“或者是你娘想讓你當?”
“不,是我自己。”
“還在撒謊?”
“這回沒有騙大師兄,”應矜按捺住急切,眸光如火,道,“我想當宗主,因為只有這樣,才有可能和我娘抗衡,才不至於……被我娘擺佈。”
“你娘麾下天清盟覺醒者無數,而盛元宗的覺醒者兩隻手都能數得過來,縱使你當上宗主,你又拿什麼跟你娘鬥?”
“有修煉功法。”應矜道。
君郯眉頭挑了下,他之所以大費周章地和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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